不信呢。”秦无渊把头埋在叶昭阳的肩膀上,像极了犯了错的孩子。
若是在以前,叶昭阳定会乱了心神,可是今夜她清醒的很。
“你脏极了,我恶心。”叶昭阳努力的挣脱。
秦无渊松开了叶昭阳,不可置信道:“你是说……我?”
一句话把秦无渊也带回了十年前。
母妃早逝,又是个出身卑微的宫女,兄弟们瞧不起她,宫里的妃子也都说他脏,身上不配流最高贵的血。
那种窒息感,铺天盖地的卷来了。
外人眼里的高傲战神,冷血太子,突然无助起来了,缓缓的侧过身子,沉沉的闭上了眼睛,手指微蜷,嘴角微微抽动。
翌日一早。
秦无渊起来了,吩咐了远山把自己的东西,送到朝阳宫去。
远山愣了,看了看外头的鹅毛大雪,“太子妃的也一起搬吗?”,心里暗自吐槽,真是闲着没事遛侍卫了。
“听不懂孤说的什么吗?”秦无渊冷冷的留下一句,就一头扎进了书房。
映雪给了远山一个同情的眼神。
“怎么回事啊,太子妃回来了,不是应该好好的吗?怎么还生气了?”远山挠了挠耳朵,不解道。
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