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凌厉又极为迅速的长鞭,犹如一条毒龙,在人群中穿梭,带着杀气。
正当他们轻敌的时候,秦无渊从腰间猛然拔出一把软剑。
寒光一闪,鲜血直溅。
黑衣人倒下了一个,领头的一看,立马打起精神,步步围攻,此时也有几个人直冲马车而来。
“嘭”的一声,华丽又精致的车厢被劈开了。
“果然,模样倒是周正,今日咱们也能藏藏太子妃的滋味如何!”
这话传到叶昭阳耳朵里,一阵犯呕。
秦无渊被围攻,也分身不得,她只能靠自己了。
“你们是谁?”叶昭阳大声叫喊着,趁机从马车上滚了下来,袖子里的银针已经露出头来了。
“问问秦无渊还记不记得,六年前他出征突厥,半路上杀的那个商队!”
黑巾蒙面之人,眼里带着杀气。
“你们来复仇的?”叶昭阳微微一愣,时刻准备着。
一个身行高大男子道“”“你以为呢?”
“大哥,我对他毫无感情,政治联姻罢了,你们放过我!”叶昭阳眼神突然软了下来,“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此话一出面前的三
人淫笑起来了,瞬间放松了警惕,可是还没有开口放肆呢,只觉得脖子上一疼,眼前一黑,整个人就直直的倒在地上了。
脖子上插着明晃晃的毒针,还泛着寒光。
三根毒针,轻轻松松的解决了三个人。
而另一边是打的不分上下,以一敌多,秦无渊多少有点吃力。
可是一个刚能提枪就上阵杀敌的少年将军,也弱不到哪里去。
如今叶昭阳就算是想藏她会功夫的事情,恐怕也藏不住了。
提起地上的长剑,拼尽力气,精准的朝着黑衣人刺去。
“不是让你藏起来吗?”秦无渊一时分神,看着提着剑朝她而来的叶昭阳。
“马车都劈开了,我能藏到哪里去?”
黑衣人瞅准时机,朝着秦无渊砍了过来,身行来不及躲闪,削掉了一缕黑丝。
“我害怕。”
叶昭阳咬紧嘴唇,可怜兮兮的开口说着,倒也给秦无渊吸引了火力,随即一个黑衣人又冲了过来,叶昭阳却反行其道,把剑扔在了一旁,袖子里的毒针又射了出来。
“你…!”黑衣人面露痛苦,掐着脖子跪在地上。
“我什么我?我扔了剑又没说不用其他的,真是个可爱的傻子
。”叶昭阳一脸的嘲讽。
俩人盯着眼前仅剩的最后一个黑衣人。
那人捂着心口,一脸痛苦,半跪在地上,撑着长剑,“你没中毒?奸诈小人!”
“孤说中毒了吗?”秦无渊轻哼一声,把长剑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眼中带着嘲讽和不屑。
听完秦无渊的话,那人眼神中带着一抹痛苦,嘴角流出一口黑血,两眼瞪大倒在了地上。
咬毒自杀了。
十二个人,无一生还。
“你会功夫?”秦无渊扔了手里的长剑,又靠近了叶昭阳,把挂在耳环上的秀发拨掉。
叶昭阳耸了耸肩头,“拿着剑胡砍还不简单呐!”
听着叶昭阳的狡辩,秦无渊没有追问,又看了看地上不带伤的人,“这几个是怎么回事?”
“不是给你说了嘛,那个江湖郎中给我了一些奇药,还有防身用的,方才我都撒出去了,没有了。”叶昭阳继续开口胡扯。
秦无渊笑了,“你倒不傻。”
听着这不像夸奖的夸奖,叶昭阳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完全没有看到转过身的秦无渊嘴角的笑意。
俩人一身狼狈的回了府。
三皇子这会正舒坦的在戏园戏里头听戏呢。
沐
浴更衣过后,叶昭阳擦拭着湿答答的头发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烛火下的秦无渊道:“你早就知道了?”
“嗯,老三绝对不会那么好心,就是鸿门宴罢了,他敬的酒里一定有毒,所以我都洒在了棉布上,又假装身子不适,让他以为我已经毒发了。”秦无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叶昭阳啧啧两声,“怪不得你说有好戏看了。”
“十二枚玄铁标已经让远山送到三皇子府上了,想算计孤,还嫩了点。”秦无渊面色阴沉,声音清冷。
以为计划周密,又来势汹汹的刺杀,就这样失败了。
当三皇子看到远山的那一刻,心里还闪过一丝惊喜,以为远山是来找救兵的。
直到远山打开匣子,十二枚沾了血的玄铁标展现在三皇子眼前。
一个踉跄,三皇子差一点摔倒,稳住身形,换了脸色:“这是?”
“今日有人要刺杀殿下,但是殿下英勇神武,十二人全部被杀,殿下发现他们身上各有一块玄铁标,就想着您一直说想要一把玄铁剑,就让属下给您送来了。”
听着远山的话,三皇子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十二枚玄铁标能有多大,一拳头铁都练
不出来,怎么制剑?
分明就是在警告自己罢了。
“对了,殿下还说,您最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