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寻找无果,叶昭阳放弃了。
找了一圈,她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也想明白了,旁人不想要就不要,也不能硬塞,想到最后竟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以为送个面人聊表心意,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
“走吧。”叶昭阳看了看映雪说着,抬腿就要离开。
映雪一看,叶昭阳脸色都变得平和了,立马开口道:“哦……好。”
俩人溜达了一圈,把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又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直到主仆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秦无渊才纵身一跃,从房梁上取下了那个装着面人的小盒子。
“滚过来。”
远山一听,就知道是叫他的了。
所以在秦无渊冷若寒冰的注视下,远山对他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一五一十全都招了。
当然,军棍是少不了的。
天色渐晚,秦无渊手头上的公文也处理的差不多,沐浴更衣过后准备回朝阳宫歇息。
叶昭阳已经准备好,就等施针了。
“怎么还没歇下?明日还要早起。”秦无渊关上门,冲着里间开口说着。
“等着给你施针呢。”叶昭阳嘿嘿一笑,拍了拍床,示意秦无渊过来。
只是秦
无渊才躺到床上,就快速的弹了起来,捂着腰皱着眉,“什么东西?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个毒妇!”
说罢这话,秦无渊从腰旁拔下来一根明晃晃的绣花针,冲着叶昭阳道:“太子妃,这就是你说的施针?你可真不错。”
当真是,咬牙切齿的夸奖。
“嘿嘿,那个,那个一时疏忽,今日针线篓子在床上打翻了,没想到还藏了个针在你这。”叶昭阳谄媚一笑,从秦无渊手里捏过了那根针。
等她想明白了以后,就回来把针给撤了,只是没有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别怕别怕,没有扎到肾,不影响,就算把你扎不行了,我还能给你开点药,你懂的,江湖郎中最拿手的!”叶昭阳拉着秦无渊就要往床上坐。
但是那人不干了。
说什么都要重新检查一下被子才愿意。
秦无渊:“……”
他越发觉得叶昭阳在他跟前没大没小了,前些日子还算规矩,现在已经敢同他拍板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以后的日子,他会更惨,更“苦不堪言”!
似乎是扎了这一针,让叶昭阳的心情变好了,所以今日的针扎的倒也温柔。
本以为是相安无事的一
夜,最终被叶昭阳的梦话终结。
“别跑。”叶昭阳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一巴掌拍到了秦无渊的胸脯上。
瞬间清醒了。
秦无渊躺在床上,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孤上辈子真是作孽太多,贪上了你这么个神人!”
因为叶昭阳又靠了过来。
最终,叶昭阳枕着秦无渊的胳膊,窝在他身侧,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了。
“昭阳,你一走了之倒是轻松了,你可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秦无渊听着耳边舒缓的呼吸声,神色哀伤的轻声呢喃。
只是没有人回应他。
若是叶昭阳装睡,一定会发现白日里一脸嫌弃对待自己的秦无渊,晚上却温柔极了。
又或者说,白天一见面就斗嘴的两个人,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和平相处。
第二天的叶昭阳没有偷懒,早早的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换了一身骑装,等着秦无渊一起去猎场。
鹿鸣山离皇宫的倒也不远,但是今天秦无渊带着叶昭阳早早出发了。
身为太子,他也有责任保护皇上的安危,所以今日的猎场,他要再查查有没有什么纰漏。
辰时三刻。
浩浩荡荡的队伍,来到了鹿鸣山脚下
,就连常年不长走动的皇后都来了。
“箐儿,快来让本宫瞧瞧。”舒贵妃一下马车,就朝着离她没有几步之遥的瑶箐招着手。
今日的瑶箐打扮的极为利落,三千青丝束在脑后,凌厉的眉眼,喑红色骑装,衣角随风而动,颇有将门之后的风范。
瑶箐笑吟吟的朝着舒贵妃走去,极为亲昵的开口道:“贵妃娘娘,许久不见,您依旧风姿绰约,连一根皱纹都不曾多长呢!”
身为太子妃的叶昭阳,此时站在皇后身侧,脸上挂着标志性的浅笑,这样的场合,她需要的是稳重,毕竟不能丢了未来储君的见面,一荣俱荣嘛!
“母后,披件氅衣吧,山上风大。”叶昭阳端的是规规矩矩,眉眼带笑的接过映雪递来的披风。
皇后身子骨本就弱,又加上当初生孩子时落下的病根,更不能吹风了。
“好,好。”皇后笑着点头,轻轻的拍了拍叶昭阳细嫩的柔荑。
这个太子妃,她颇为满意。
礼官的鞭炮一响,皇上和众位能上马的大臣就一甩马鞭冲到了树林里。
而三皇子却笑着看向秦无渊道:“皇兄,难得偷闲一日,倒不如咱们二人比试比试,看
谁的猎物多?”
“孤不喜赌。”秦无渊握紧了缰绳,极为平淡的开口说着,又回头看了看站在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