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干什么!”叶昭阳一把拉着被子,尖叫着。
她夜视的能力,并不强。
只是感觉到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自己身上多了个人,还是个男人,沉重的喘气声在耳边响起,直冲脖颈的湿热气息让她头皮发麻。
“你要是敢碰我,我毒死你!”叶昭阳叫嚣着开口,可是她动弹不了了。
手腕被禁锢着,腿被压着,她只有一张嘴还没有被绑架。
秦无渊故意凑近了叶昭阳,不屑的开口道:“哼,白给孤都不会碰!躺在这分不清前后。”
“滚!秦无渊你给我……呜呜呜……”叶昭阳也顾不得害羞了,咬牙切齿的怒吼着。
恐怕身上那人已经忘了,当初撕碎人家衣服想解毒的是谁了。
只是叶昭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没了动静,喉咙里只能呜呜声。
她被点了穴了。
动弹不得了,也叫嚣不成了。
“好好睡你的觉去吧!”秦无渊心满意足的拉着被子蒙住了叶昭阳,自己侧过身子准备睡觉。
听着耳边的呜呜声渐渐小了下去,秦无渊又坐了起来,把蒙在叶昭阳头上的被子给掀了下去,坐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的去梦周公。
终
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翌日。
秦无渊早早的就醒了过来,看了看床角里小小的人,眼底不自觉的多了一抹笑意,随即为叶昭阳解了穴,毕竟人家老实了一夜了。
只是才解了穴还没来得及起来,脖子上就多了一双胳膊。
“你……”
秦无渊又被叶昭阳勾着脖子了,只是今日还好一些,没有动腿,可他一脸苦瓜样,比动腿还让他难受。
脸贴在叶昭阳心口,肌肤上传来的柔软触感,瞬间就让他红了耳朵。
一时间秦无渊心里的小鹿扑腾乱撞,像脱缰的野马一样,过了好久秦无渊才轻手轻脚的扒了叶昭阳的胳膊,猛的松了口气。
这一次他没有迟疑,翻身下床,抓起一旁的昨日就准备好的外袍披在身上,行云流水。
“太子妃,时辰差不多了,该起身了。”映雪轻轻的在一旁唤着。
人家秦无渊已经去后院晨练回来了。
叶昭阳眼都不睁的抓着被子,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再睡一会,一会。”
映雪叹了口气,只能等着了。
采素看着映雪耷拉着脑袋,上前一步问道:“太子妃还没有起吗?”
映雪摇了摇头,算是给了回应。
采素却一
抿嘴笑了,这两日太子夜夜宿在朝阳宫,太子妃连睡了两早上懒觉,是个人都能想明白的原因,映雪却不懂。
毕竟人家还小嘛!
终于,叶昭阳睡到心满意足了。
前两日的红玛瑙的面首收到了一旁,今日是木芙蓉花样的碧蓝色的水晶面首,显得淡雅端庄。
“换一件,太素了。”叶昭阳看着映雪手里的衣裳,摇了摇头。
“也不行,太艳了。”
“差点感觉。”
“我讨厌粉色,拿走拿走。”
映雪觉得今天的太子妃有点不一样,往日里穿什么她都很随意的,今日虽说回门,可是方才的衣裳也都是精挑细选的,偏偏她又都看不上。
“把那件月光锦的烟笼藤花裙拿出来,还有那件栀子花勾飞蝶的氅衣。”
今日回门,她一定要把自己包装好,不能让芜夫人替她担心才是。
采素梳发,映雪忙着给衣裳熏香,生怕耽误了时辰。
“不开口说话,倒也能看,还算说的过去。”秦无渊看着面前冰肌玉骨的美人,眼前一亮,又故作平淡的开口说着。
采素呆住了,这模样这身段的太子妃,在太子眼里还堪堪能看?
她本就肌肤白嫩,浅色愈发
衬得她白皙,细嫩的脖颈上没有佩戴繁琐的项链,更显得修长,小巧的耳垂上坠着双凤琉璃,明明像极了随风而舞的仙子。
两人并肩坐在马车里,叶昭阳乖巧的很。
“怎么这么安静?”
“我又不是泼妇,安静是自然的。”叶昭阳眼都不眨的开口回应着。
秦无渊被噎到了。
“你不是说拿几件东西就行了吗?孤瞧着后头大.大小小的箱子也不少啊。”
“是啊,我也没多拿少啊。”叶昭阳眨着水汪汪的眸子,笑眯眯的开口回应着。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就在叶昭阳觉得自己都要被晃悠睡着了的时候,车夫在前头勒住了缰绳。
而宁远侯他们早就在府门前等着了。
秦无渊亲自扶着叶昭阳下了马车,两人相视一笑,情意绵绵。
眼前的一幕,刺到了叶轻云的眼睛,可芜夫人欣慰极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宁远侯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衡南郡主也在一旁赔笑,“侯爷早就盼着太子妃回门呢。”
“父亲日理万机,忙的焦头烂额,可三日回门的规矩,母亲您不知道吗?怎么也不知道宽慰宽慰父亲?”叶昭阳手挽着芜夫人,嘴里怼着
衡南郡主。
叶轻云一听,还想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