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许诺着。
或许,秦无渊想要的就是个理由吧。
“孤,不稀罕!”
秦无渊声音冷的像冰窖一样,没有一丝感情,吐出几个字快步离开了。
他宽大袖袍下的拳头握了又握,呼吸声渐渐的开始变重了,额头上的青筋也慢慢爬了上来,一脸痛苦的捂着心口,跌跌撞撞的朝着面前的落羽杉走去。
树叶哗啦啦的往下掉,秦无渊一拳又一拳的砸在树上,那双毫无杂质的手,从骨节处开始往外不停的渗血了。
他又发病了。
只是叶昭阳完全不知道,回了锦元宫又去捣鼓她的凤尾针去了。
“太子妃,您不是说飞鸾哥也会跟着您入宫吗?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他?”映雪一边擦拭着梳妆台,一边开口问着。
不过叶昭阳压根没有听到,她正双目无神的盯着桌子上的银针发呆呢。
“太子妃?”
“怎么了?”叶昭阳猛然回过神来,看向映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