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叶昭阳对着叶轻云就开始上下其手扒衣服。
毕竟她还有些前世的记忆,对于这种事情,心里已经有谱了,自己晕倒了以后,神志不清,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一定围满了人,床上肯定还会多一个男人,名声尽毁……
这太老套了。
不过用在叶轻云身上刚刚好。
“害人终害已,你娘没有教会你吗?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没有脑子的母亲。”叶昭阳脱着叶轻云仅剩的亵衣了。
三下五除二,搞定。
随即叶昭阳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不禁打了个寒战,“真冷。”
说着就弯腰去拿叶轻云脱下来的衣服,幸亏俩人身影差不多,所以叶轻云的衣裳叶昭阳也能穿,多多少少还有点宽松呢。
她自己的衣裳则凌乱的扔在地上,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扔在了桌子上,但是不堪入目了些。
系上面纱,叶昭阳心情畅快的出了门,支走的小丫鬟没有半个时辰根本回不来,剩下的时间她准备找个地方躲起来看戏。
前脚叶昭阳离开,后脚永福就蹑手蹑脚的溜进了玲珑居。
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下人做工……
叶昭阳顿时明白
了衡南郡主的用意,自言自语道:“你劳心费神的下了这么大一盘棋,精心挑选的男人,肯定没有想到,都会用到你宝贝女儿身上吧。”
眼神闪过一丝阴沉。
她不是那个乡下来的兔子,就算是兔子,也是长着獠牙的兔子。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永福蹑手蹑脚的进了屋,看着散落一地的衣裳,目光顺着往床上看过去,床上那人香肩半露,肌肤白嫩,倒是诱人。
“大小姐,我也是为了孩子,实在是不得已。”永福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这倒是个有良心的。
忏悔过后,依旧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躺在叶轻云身侧,所幸的是永福并没有起歹意,没有去翻叶轻云的身子。
小半个时辰过后,三个丫鬟一起回到了玲珑居。
“啊……”绿柳瞪大了双眼,盯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抓着食盒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
摘星对上水意的眼神,立马明白了,立马拽着绿柳出了屋子:“咱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快走快走。”
水香则是撒丫子朝着上房跑去,按时间算这时候宁远侯和衡南郡主在一处呢。
绿柳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摘星狠狠地拧了一
把绿柳道:“你想干什么?去叫醒大小姐?别傻了,咱们撞破了她的丑事,你觉得她会放了我们吗?只有死路一条。”
听摘星这么一说,绿柳的那点良知也被吓跑了,还是命重要啊。
水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跑到了上房,把这事一说,气的宁远侯当场就掀了桌子,而衡南郡主生怕药效到头,在一旁怂恿着宁远侯赶紧去捉奸。
“这个昭阳,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干出来这么辱门风的事情呢?要是太子知道了,咱们的脑袋还不都带搬家!”衡南郡主在一旁哭哭啼啼,让宁远侯本就烦躁的心,更不安。
“看我不打死她,不守规矩的贱骨头,放着东宫太子妃的位置不要,干出来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宁远侯骂着就往外头。
水香和秋菊也跟在后头。
宁远侯人还没有到呢,藏在院子里的叶昭阳都听到了骂骂咧咧的声音,嘴角不禁上扬,想象着宁远侯一会见到主人公,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该是什么模样。
一定很难看吧,肯定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的多。
“贱人,不要脸,有辱门风!”宁远侯亲自踹开了房门,怒气冲天的往屋子里
闯。
房门吱呀乱叫着。
衡南郡主紧随其后,也故作悲伤道:“昭阳,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床上的永福一听声音,立马从床上窜了下来,伸手就去抓床边的衣裳,可是宁远侯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就往他身上招呼。
茶壶从永福头上掉了下来,碎在地上。
“老子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竟然敢勾引候府小姐!”宁远侯不解气的骂着,伸手就要去抓一旁的疯子。
屋子里突如起来的噪杂声,唤醒了头疼欲裂的叶轻云,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二小姐!”
“轻云!”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过于熟悉,使劲睁开了眼睛,一看眼前的情形,尖叫了起来。
宁远侯掂着凳子,地上还跪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后面还站了几个小丫鬟……
衡南郡主看着躲在被窝里里瑟瑟发抖的的叶轻云,只觉得两眼一抹黑,一口腥田从嘴里喷了出来。
正当屋子里的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叶昭阳一脸欢快的从屋外进来了,“轻云,你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啊……”
手里的锦盒瞬间掉在地上,里面的金丝珐琅珠钗掉落在地上,还有两颗滚圆的南
海珍珠,滚到了床榻前。
“这……这是怎么回事,方才还好好的啊!”叶昭阳被“吓”的花容失色,躲在了宁远侯身后,“母亲,你怎么吐血了?”
明知故问的话,让衡南郡主难以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