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臭……”宁远侯脸都皱成了苦瓜,一脸的嫌弃。
夏莲一脸惶恐的盯着还在“噗呲”着的衡南郡主,六神无主。
明明无根浮萍是放在了叶昭阳的茶杯里,现在怎么是衡南郡主放这五谷轮回之气?
“呕……”
宁远侯终于忍不住了,以手遮鼻,朝着门外冲去。
这味道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招架了一下,衡南郡主想要开口解释,可是才张开嘴,下头就响个不停,模样滑稽的很,她自己也受不了这气味,满脸通红,看起来窘迫的厉害。
“侯爷,侯爷。”
衡南郡主的声音里带着焦躁不安还有些尴尬。
宁远侯觉得自己快要两眼一翻,永登极乐了,看着雍容华贵,珠翠满头的夫人,怎么就……就屁声不断呢?
“夫人啊,我突然想到还有几封文书没有批,就先去书房了,可能回来的晚一些,到时候你先歇下吧。”宁远侯一脸真诚的开口说着。
叶昭阳虽说用帕子捂着口鼻,看不到上扬的嘴角,只是笑意从眼睛里也溜了出来。
衡南郡主想要留住宁远侯,可是还没有走两步,就一脸痛苦的扶着桌子停了下来,瞥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叶
昭阳,抓起来茶杯朝着叶昭阳砸了过去。
“母亲,您太虚弱了,都砸不准了,还是赶紧休息休息吧。”叶昭阳淡定自若的朝着门外走去,眼角带笑的开口说着,“哦,对了,母亲,您院子里的茶,却是不错,和无根浮萍有的一拼,看起来梅龙茶也不过尔尔嘛。”
夏莲急忙扶着衡南郡主坐下,准备倒些茶水,手还没有摸到茶壶呢,脸上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瞬间屋子里,清脆的耳光声夹杂着放屁的声音。
“没出息的狗东西,看看你办的好事,长眼睛了吗?”衡南郡主咬牙切齿的开口咒骂着。
她不能在叶昭阳面前怒骂,也只能在夏莲身上发泄发泄了。
“滚出去,糟心的东西!把秋菊给我叫进来。”衡南郡主气急败坏的开口吩咐着。
虽说夏莲人也算机灵,可秋菊毕竟是跟着衡南郡主的老人了,更的衡南郡主心意一些罢了。
出了上房,叶昭阳心里畅快的很,随手折了枝玉簪花,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想跟我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自作自受,活该!”
“叶轻云,你也不要太难过,你的礼物,晚上我亲自送到你院子里
。”叶昭阳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一切都很平淡。
这些日子只顾着在府上斩妖除魔,她也没有出过府门,索性翻墙溜了出去。
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块烟青色面纱,遮盖住半张如玉的容颜,七扭八拐的出了巷子,一头扎进了长安街上最大的赌坊。
熙熙攘攘的吵闹声,伴随着骰子呼啦作响的声音,叶昭阳不由得眉头一皱,屋子里酒气熏天,气味谈不上好闻。
“呦,小娘子,来一局?”
“真香啊,要不小娘子咱们不赌钱,压点其他的怎么样?”
此话一出,周遭的男人都跟着起哄了,叶昭阳脸色一沉,轻哼一声:“压上你这条性命如何?”
“呦,你口气还不小呢,若是你输了怎么办?”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极为不屑。
“任凭处置。”叶昭阳微微颔首,看起来倒是一副谦卑的模样。
大家伙看着叶昭阳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一旁摇骰子的男子凑近了叶昭阳道:“姑娘,您若是找人,等半个时辰散场了再来也不迟,若是真想来两把,我劝你还是还是赶紧走吧。”
“多谢小哥提点,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呢?”叶昭阳信
心满满。
那男人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叫嚷道:“若是老子输了,我就把人头给你交代在这,可是小娘子你输了,你可就归我了,如何?”
“成交!”叶昭阳掷地有声的开口说着,随即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好像有些不妥,继续开口道:“除了你这条命,还要多加五百两银子。”
“口气不小,你就等着回去做我的女人吧。”那络腮胡子笑得格外张狂。
可是等骰子连开三局过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目瞪口呆的盯着桌子上的“满堂喜”,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倒是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脖子。
“这……”
结巴了半天,还是没有吐出半个字。
“这位壮士,方才的赌注,你还记得吧?今日你的脑袋你先留着,五百两银子我带走,日后再会。”叶昭阳看起来极有诚意。
反观那络腮胡子,不停的擦汗,“好,好,多谢小娘子手下留情。”
在他心里,五百两银子是小事,脑袋只要在头上,什么都好说,出了赌坊的门,谁认识谁呢?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叶昭阳淡定自若的把五百两银票装进腰包,迈着碎步准备
离开,“对了,不要打这五百两的主意,也不要跟过来,我怕你没命回来。”
这话一出口,那些动歪心思的人,立马犹豫了。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行走的五百两离开。
“花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