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两个婆子答应一声,转身退出。
大厅里只剩下小怜扶着芜夫人。
叶邵阳给小怜使了个眼色,她会意也扶着芜夫人走了。
“你,你想作甚?”衡南郡主见大厅里只剩下自己跟叶邵阳,不觉脊背发凉,警觉问道。
叶邵阳忽然笑了,反问道:“母亲,还会怕我作甚?您可是堂堂铁帽子王府郡主,就连父亲都让你十分,错也不错,我一个小辈又能怎样?”
衡南郡主双目淬毒,阴戾地盯着她,咬牙恨道:“小贱人别得意太早,总有一天让你们母女,哭都找不到庙门。”
叶邵阳哈哈一笑,摇头叹道:“好啊,那我等着。母亲到现在还不知自己处境?试看整个侯府,还有谁没有受过你地摧残而真心以对?秋菊吗?那蠢货为你卖命,誓死保你,还不是一样被你一次次打个半死?谁敢靠近你,谁又敢对你好?你让那些姨娘们没有子嗣……母亲一人独大的日子将成为历史,有句话,落地凤凰不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