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空名头,我日后还不一样夜夜宿在你房中。”
“我呸!宁肯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的嘴。男人的嘴若是能信,太阳从西边出来。你若真这样想,就该想法让那小贱人记在我名下,而不是抬那通房出身的老贱人为平妻!可见侯爷早就惦记给那块老烂肉名……”
衡阳郡主越说越生气,嘴里没了把门的。
宁远侯听她骂得刺耳,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猛然沉了脸子。
他摸起桌上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茶杯清脆的破碎声,让衡南郡主硬生生闭了嘴,惊诧地望着他。
“衡南郡主,你就算身份尊贵,但我总是你夫君吧?三纲五常你知不知?我一再小伏低,你却一逼再逼。明明是你当着族内宗亲同意的事,背后却来这般作践本侯爷?再者气死我,你有什么好!”
“家和万事兴,妻贤夫祸少!”
宁远侯指着她,气的浑身颤抖,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