齑粉，缓缓消散。

无需动手，仅仅是气势，便足以化解这些碎片。

若他在探道境，或许会死在这碎片之下。

可惜，他不是。

他们两个人都不是。

方才的交手，不过是互相试探罢了。

“想不到，你也达到了这个境界！”

待一切恢复平静，老院长的声音再度传了起来。

“并非只有你，才有这等资质！”

十郎傲然回答，言语中，还有几分得意。

只是，老院长却是摇了摇头：“可惜，你功利心太重，终究不会达到那一步！”

“不重要了！”

十郎呢喃，眼中闪烁着冷意：“今日，我只想斩了他，往后的，便往后再说吧！”

话音落下，十郎便是一步踏出。

并未刻意动用气势，但是那无意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强者的气势，却让陈长风感到心头悸动。

一个境界，便是天壤之别，更何况，他和老院长之间，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不过，夏凡在这气势中，依然怡然自得，甚至根本没有理会他们。

在他手中，捧着热茶，在两人对峙之时候，轻轻抿上一两口，细细品味着这绝食好茶。

“这茶，绝了！”

良久，夏凡睁开眼眸，不由得感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