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比如打更人从前就是更夫,司职报晓,这就是为朝廷服务,拿着朝廷俸禄的。又比如刽子手,专门负责斩杀囚犯。”征老板解释道:
“封门村十分凶戾,而且对我等有极大的克制。甚至是一般的怪力乱神的行家,进去之后,也会道行大减。”
“公家职介拿的是朝廷俸禄,自古以来,得着一份公家气运。所以,你们去,你身上所带着的气运会避免你们被封门村压制。”
“否则的话,你就是把姜雪婵他们喊上,也是无用。”
空桑顿时明白了过来,说白了,这次能陪着他一起去的是刽子手、衙役、狱卒、仵作。
“仵作龚鑫在苏州,这好找。衙役余悸就在上京也好找,但是……狱卒在哪里呢?”
征老板回应道:“也在上京。狱卒就是看牢房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稍后,我会把他的信息发给你。”
说完,征老板便挂断了电话。
第二日,空桑先是拨通了龚鑫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怯生生的声音。
空桑立刻将事情经过简单告知了龚鑫。
原本他以为,按照龚鑫那有些胆小的性格,可能会拒绝。没想到,龚鑫直接答应了。并且为了节省时间,还直接让胡大姐将他传送了过来。
此时,古董店一楼大厅之中,胡文俊一脸复杂之色地看着空桑:
“这一次恐怕是真正的险境。和恭亲王那一次不一样。恭亲王那是绝对的个人武力,还有突破的方法。”
“但是这一次,是整个村子闹鬼。你们要小心。”
“不过……正如同你老板所说,也别过于担心,你们现在都拿着朝廷俸禄呢,这份气运,按照目前九州的国运来说,反而是历朝历代最强了。”
空桑有些懵圈:“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也在给公家做事?”
龚鑫微微歪着头,似乎是一脸问号:
“哎?你不知道吗?我们这些公家职介流传下来的走阴十部成员,都是在公家做事情的。”
“像我,就是从事的法医行当。”
“那个衙役余悸,不也是警察吗?”
“你作为打更人的职介,现在虽然没有了,但是你在善恶司工作啊。”
空桑顿时看向赵悦呈。
赵悦呈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我是专门处决死刑犯的。”
“……所以,还真是刽子手呗。”空桑有些无语。
“行了,具体的你们商议吧。这次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告辞了。”胡文俊微微颔首,旋即便离开了古董店,伴随一阵清风就消失不见了。
碰巧这个时候,接到了空桑通知的余悸也来了。
余悸一脸无奈:“刚刚上班没几天,又请假,我的领导要骂死我了。”
空桑耸了耸肩:“我也无奈的很。本来想找钱翩翩,可是守陵人和打更人虽然一脉同源,但毕竟已经分裂了,身上并无气运。走吧,去找狱卒。”
说着,众人打了个车,一行人朝着征老板所给的目的地开去。
……
两个小时之后,空桑看着眼前的大铁门,摸了摸下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赵悦呈冷冷一笑:“我倒是隔三差五会来这种地方。”
因为梁森已经事先打了招呼,一行人进去的很顺利。
看着那水泥地的篮球场四周,用铁丝网牢牢包裹,还有一群穿着橙黄色衣服的囚犯在里面活动,空桑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是不是觉得浑身不适?”赵悦呈忽然问道。
空桑不禁道:“你知道原因?”
赵悦呈点点头:“这里,有狱神庙。”
“狱神庙,那是什么?”众人显然也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从古代开始,很多囚犯服刑之前,狱卒都会拜一拜狱神,狱神就是狱神庙的神灵。算是狱卒的一种仪式吧。这里是狱卒的地盘,所以他应该是将狱神庙也建在了这里。”
“在狱神庙所在的牢笼里服刑,每天晚上会夜不能寐,噩梦连连,极大的消耗他们的精气神,算是一种狱卒专用的惩罚手段。”
空桑挠了挠鼻子:“这么说起来,老板倒是跟我说了,狱卒是个不亚于刽子手的火爆脾气。”
赵悦呈冷冷一笑:“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
片刻之后,众人来到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内,只有一个身形十分魁梧的男人,单从外表来看,和赵悦呈也是不妨多让了。
对方抬头看了一眼空桑等人,旋即说道:“关门。”
龚鑫缩了缩脖子,对于这种生冷的语气感觉有些害怕。
空桑一脸无奈地说道:“请问,你是蔡宇哲吗?这一代走阴十部的狱卒?”
“是我,我今天早上接到梁森部长的电话,说是有人来见我,没想到竟然这么大阵仗。”蔡宇哲身子往后靠了靠,两条腿直接敲在了桌子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很不客气的感觉。
赵悦呈也是个暴脾气,顿时冷冷一笑:“一个看牢房的,也这么猖狂吗?”
蔡宇哲眯着双眼:“总比一个作恶多端的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