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苏气极反笑:“我不是白琴苏,那我能是谁!”
“好,那如果你是白琴苏,你告诉我,这帝鳞是做什么用的?”空桑反问道。
“自然是镇压水脉所用!”
“你撒谎!先前我们身处的回忆世界之中,白琴苏不论是在蟒河,还是在金山寺,都从来没用所谓的什么帝鳞来镇压水脉!”
“我......”
“等一下。”花无常打断了所有人,露出一丝冰冷的弧度:“你们想要讨论白琴苏是真是假我不是太在乎。”
“但是......我需要先达成我的目的。”
花无常凝视着白琴苏:“可否流一滴泪给我?”
“什,什么?!”
花无常顿时露出一丝不耐之色,把玩着手中的金刚杵:“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自己来取了!”
话音落,花无常骤然爆发!
本蕴含佛门正气的金刚杵,此时在花无常手中却隐隐有一股邪气!
这股气息,空桑很熟悉,正是记忆之中的桑以波旬证道之时的力量!
姜雪婵不动声色地拦在了空桑、陈涛两人的面前:“你们要帮她?我看不必。”
“花无常的道行高于我等,强行动手讨不到好处。”
“而且,她已经等不及要拿到真情泪了。如果白琴苏斗不过花无常,或者说拿到的真情泪是假的,不就正好可以印证你的猜测吗?”
空桑点了点头。
一旁的陈涛则忽然说道:“空桑......对不起.......”
空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从紫金钵出来之后,我似乎真的清醒了过来。但是......”
空桑却打断了他:“刘正业的事情也好,还是先前河边之战也罢,这些事情,都找到真相再说。”
战局很激烈,花无常的悲伤卷诡异万分,那哭悲怨灵,几乎让白琴苏、青湘吟两人无法招架。
“不对劲。”空桑皱着眉:“白琴苏修行到如今,纵然根基缺损,实力也不该只有如此。”
很快,战局便分出了胜负。
青湘吟被打成重伤,白琴苏也被金刚杵伤到,她脸色苍白而又无助地看着陈涛:“陈涛,帮帮我!”
陈涛张了张口,却没有动。
就在局面一时间无法破局之时,熟悉的笑声传来。
“哎呀,时间刚刚好啊。”
征老板徐徐走来,吐出一口青烟。
他先是看向了花无常:“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花无常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忽然,她神情微变,耳朵似乎动了动。
片刻,她看着征老板的目光多出一丝讶异之色。
“如何,姜雪婵和你的交易,作数吧。”
花无常收起悲伤卷:“的确作数,既然我要的真情泪已经得到了,此地我就不多留了。金刚杵还你!”
征老板把玩着手中的金刚杵,忽然往那镇守蟒河的桥洞刺去!
“轰隆!”
两座桥梁直接崩塌!
一时间,蟒河的水面开始汹涌起来。
“老板,您这是做什么?”
征老板笑道:“空桑啊,你是问不出真正的情况的。”
“白琴苏的确不是白琴苏,可白琴苏也是白琴苏。”
“青湘吟,也是同样。”
此言让在场众人都有些困惑。
却见征老板手一扬,那河水“哗啦啦”一阵流动之中,竟忽然出现一柄奚琴!
那正是回忆中,白琴苏和奚宣第一次相遇时,于台上所用的乐器。
只不过此时的奚琴似乎有点破损,灵光不在。
“两个妖灵,谎言说多了之后,让你们以为那是真话了吗?”
征老板奇怪的一句话再加上那有些破损的奚琴,却仿佛如晨钟一般敲荡在两女心头。
忽然,一些似乎有些陌生的记忆,开始在脑海中浮现。
一时间,两人趴在地上露出痛苦之色。那些回忆,似乎还没有完全停止。
空桑不禁问道:“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要从哪里说起呢?”
“这样吧,姜雪婵知道的部分,你就直接问她好了。我来说说她不知道的部分。”
“这金刚杵,当年和紫金钵是一套,这你知道了。”
“之所以借着姜雪婵的手,是因为有些事情,姜雪婵在当场更加方便。”
“金刚杵是降妖除魔的佛宝,邪心教和佛教的一些教义也有些渊源。”
“所以,花无常会认为,用金刚杵逼迫白琴苏取出真情泪,比用帝鳞威胁,把握更大。”
“就算真动手,只要有所准备,花无常也能短暂控制金刚杵。花无常不可能真正捏碎帝鳞,那样白琴苏会身死道消。”
“可如果白琴苏下定决心,自己切断了和帝鳞的联系,那花无常的算计就全部落空。”
“所以,对花无常来说,帝鳞的用处有些鸡肋,但金刚杵就不同了。可以直接祭出,用纯粹的武力威胁。”
“如此,帝鳞就会全部回到姜雪婵的手中。”
“我暗中布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