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巴萨警察局在夜色中灯火点点。
三个身着警察制服的身影穿过警局大厅,径直朝着拘留室走去。
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沉稳,仿佛对这里的环境十分熟悉。
路过的警察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他们只是以为是同事在执行日常任务。
蒙巴萨出了几起袭击事件,警察悠闲生活被打乱,不得不加夜班。
夜里再次发生爆炸袭击,这一次爆炸袭击不是铁路建设工地,而是酒店。
又一处酒店发生爆炸袭击,警察也放弃下班,前往酒店维护秩序。
自杀式袭击没有抓到嫌疑犯,而监控找到自杀式袭击影像。
资料库中找不到袭击人的资料,他们的工作又多了一起寻找人的事。
目击证人提供口供,可找不到袭击者的资料,警察也无法调查。
拘留室的门锁着,没有钥匙,无法打开门。
回头看一眼走廊,没有警察出现。
后退两步,右脚高高抬起,对着钥匙位置一脚砸下。
重重的力量砸在锁上,锁鼻掉落,锁也跟着掉下。
打开门,看到拘留室里的5个人。
一眼看到寻找的目标,三个警察拿出消音手枪,对着4人胡乱开枪。
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尖叫声,响彻走廊,吸引值班警察注意。
拘留室关押着临时罪犯,深夜不好好睡觉,拘留室里乱叫什么。
值班警察对视一眼,察觉到不对劲。
尖叫声仅仅持续两秒钟,便没有了声音。
拘留室里打架是常态,尖叫声会持续一段时间。
可持续两秒钟便没有声音,一定是发生大事,当事人失去尖叫的能力。
起身走向拘留室,两人拿出武器,慢慢靠近拘留室。
假警察走出拘留室,看到蹑手蹑脚走来的真警察。
消音手枪对准真警察开枪,脚步后退,撤向走廊另外一边。
枪战一触即发,真警察开枪还击,枪声惊动整个警察局。
拉夫斯瞪大眼睛,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座冒着滚滚浓烟的酒店上。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对恐怖分子的憎恨达到了极致,恨不得手刃所有恐怖分子。
原本好好的酒店,如今却被炸成一片废墟,增加了无辜平民的伤亡,损害国家利益。
恐怖主义伤害到是蒙巴萨这个城市,是肯尼亚这个国家,唯独不是恐怖分子。
若是没有这些可恶的人,蒙巴萨是美丽的城市,是经济繁荣的城市。
正是有这些无恶不作下地狱的人,蒙巴萨才会变得如此动荡不堪。
拉夫斯可以想象到酒店内的人们在爆炸瞬间的惊恐和绝望,那些原本应该享受安宁的生命,却在瞬间被摧毁。
浓烟中弥漫着的尘土和烟雾,让拉夫斯的心情愈发沉重。
他凝视着眼前的狼藉,仿佛能看到无辜者的鲜血和泪水。
恐怖分子的暴行让他无法容忍,他一定让恐怖分子付出代价。
不管这一次恐怖袭击的目的是什么,背后有什么人,他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拉夫斯的拳头紧握,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手机铃声打断他的思索,拿出手机,接听电话,拉夫斯的心情直坠深渊。
“拉夫斯副局长,移交过来的三名破坏分子被闯入警局的假警察打死,乱枪打死,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我们和假警察在警局发生枪战,最后还是让他们逃跑了。”
挂断电话,拉夫斯盯着浓烟,心中明了这是一次调虎离山之计。
将警察全部调离警局,安排假警察混入警局,对三名破坏分子进行灭口。
恐怖袭击,冒充警察,杀人灭口,很聪明的计谋。
黑夜中有一双手,操控着一切。
他们如提线木偶,被一双手操控。
看向阿利阿瓦梓居住的方向,拉夫斯扪心自问,是不是阿利阿瓦梓在背后操控一切。
蒙巴萨有很多不稳定因素,而阿利阿瓦梓绝对是最不安稳的一个。
拘留室的三个人和阿利阿瓦梓最有关系,虽然三人不认识阿利阿瓦梓,但他们是一根绳子上的瓜。
顺着三人往上摸,总会摸到阿利阿瓦梓身上。
合情合理的解释,拉夫斯也认可他的分析。
最有利原则推断,他的推断并没有任何问题。
拉夫斯抬头看向夜空,夜空深深,掩盖了所有的黑暗。
可黑暗就是黑暗,掩盖的了黑夜,也无法掩盖白昼。
道不同不相为谋,拉夫斯决定与阿利阿瓦梓分道扬镳,不再为他做事。
他接受不了草菅人命的随意,也做不到无动于衷的冷酷。
在人性恶和人性善之间,他选择人性善。
默默吐出一口气,拉夫斯一笑,释然压在胸口的石头。
华严被电话铃声吵醒,接听电话,脑袋瞬间清醒。
假警察混入蒙巴萨警察局,将移交的三名破坏分子乱枪打死。
还能有比这更嚣张的事,警察局说进就进,而且还在警察局内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