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这张脸时,我脑子一下短路了,几乎找不到任何形容词能解释的通,这个世间怎么可能有长成这样的人。
我敢保证,就算放在后世,那些化过妆、整过容的女明星也没几个能和这张脸比一下。
我瞪着一闪一闪亮晶晶的眼睛,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一直向下流,搞得像是个痴呆一样。
木婉清被我扯下面纱的一瞬间,表情先是一愣,随后是紧张,最后是气愤。一边不紧不慢的重新带起面纱,一边用略带冷厉的眼神盯着我,言语嗔怒的说:“以后不许动我的面纱。”
我一看她生气了,猛地想到了当时段誉摘下她面纱的状态,瞬间就清醒了,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没头没脑地说:“木姐姐,你用的啥化妆品?”
木婉清被我说的话弄懵了,满脸不解地问:“化妆品是什么东西?”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没啥没啥,我的意思就是姐姐你也太漂亮了,我敢说这世上能赶上你的,绝对不超过五个。”
木婉清面无表情的说:“我曾经立下誓言,第一个摘下我脸上面纱的人,就是我的夫君。”
我心里嘀咕着:“怎么的,你还想讹我啊。”
“虽然之前我的面纱已经被人摘下来过,可是……”她语气中突然增添了几分忧伤。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已经被段誉这个小流氓给过过手了,在万劫谷里忽而嘿呦之后,跑出来的路上被云中鹤这个色鬼给盯上,才跑到这来的。
我赶忙作了个揖:“木姐姐,是我不懂事儿了,我不知道你这面纱还有这么个说法。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姐姐,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木婉清被我这没头没尾的话逗得“噗呲”一声乐了出来,也算是缓解了眼前的尴尬局面。
木婉清声音略有些温和的问:“你多大啊,为何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你家人不担心你吗?”
我听到她这么说,立刻摆出一脸的悲伤,哭丧着脸说:“姐姐,我今年十六了,从小没爹没妈,无依无靠,只能每天靠讨饭活着。”说着,还挤出了两滴泪,一行鼻涕。
不等木婉清有什么反应,我继续抽泣着说:“这不是前几天发生了点事。因为我好几天没吃饭,实在是太饿了,就偷了人家几个包子。谁知道就被那包子铺的老板拿着刀追着砍,差点没把我砍死,要不是好心人给我说情,我现在已经成包子馅了。”说到动情处,我开始大哭起来。
真不是我耍心眼,因为我太了解面前这个女人了,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说实在话,我有金手指不假,可是这玩意就好象是个摆设,现阶段基本上属于啥用都没有,那个天机老头整天一惊一乍、忽隐忽现的,干啥啥不行,添乱第一名。
想要得瑟起来还得做这个那个的任务,实在没办法才被逼着要闯个江湖,可这活儿的危险系数也有点太高了,刚出新手村就碰上精英怪,以后还不一定摊上啥事呢。
虽然木婉清的实力是水了点,但是好歹比我强吧,只要不碰上有名的人物,小偷小摸啥的还能挺一阵,所以我是必须要先把这大姐绑身上,起码保命问题不太大。
木婉清看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抽抽,黑纱外的双眼中,也有泪光闪动。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语气温柔了好多:“可真是苦了你了。”
她一摸我,我直接从抽泣转变为嚎啕大哭:“姐姐,我的好姐姐,我一直是个小乞丐,从来没人把我当人看,更没有人心疼我,我心里难受啊。”一边哭,我一边钻到木婉清怀里,浑身上下都开始抽抽。
这回的效果是拉满了,从伤心到呜咽,从抽搐到放声大哭,这一系列的操作完全零失误,就算你再聪明,一时半会也得被我搞的迷迷糊糊。
木婉清被我的演技完全给折服了,冷冰冰地人设也终于被我给演崩了。左手抱着我,右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还很有节奏的跟我一起抽抽:“别哭,以后你就当我是你的亲姐姐,姐姐心疼你。”
我拱在木婉清怀里大哭,心里一个劲儿的傻乐:“哈哈哈哈,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
天机老人突然出来念叨了一句:“宿主不愧是个演员啊。”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你懂个屁,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不卖惨咋办,你知道这大姐啥背景吗,跟她关系搞得越近,就等于跟段誉搞得越近,段誉是个啥角色,放在哪儿都是绝对顶流。”
天机老人说:“话说得没错,但是你这演技也着实是过了点,也就这妮子能中你的招,换个别人啊,估计你就没这么好得逞。”
我有点不忿:“甭管啥套路,有用就行呗,换别人当然有别的办法,这叫见人下菜碟,学着吧你。”
天机老人苦笑道:“哎,真不知道时空之主选你是对是错。”
我特别不屑这个老家伙动不动就提人儿:“咋的,错了你有招能改啊。”
天机老人无语了。
我俩抱头痛哭了好一阵,木婉清轻轻把我推开,用手擦着我脸上的泪:“好了,别哭了。”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用袖子抹了一下鼻涕,一边抽抽一边说:“我不哭了,姐姐也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