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鲁白了我一眼:“你还有脸问,还学会偷人家东西了,长能耐了你。”
我一脸不忿地说:“这能怪我吗,不知道这胖子今天抽了什么风,就吃了他几个包子,啥也不说上来就揍我,你看被他给打的。”说着,我挽起袖子,给老鲁看手臂上被擀面杖抡的血印子。
老鲁看见我手臂上的血印子,眉头一皱,有些心疼地说:“这个混蛋,下手真够狠的。”
我放下袖子,一脸委屈的说:“打又打不过,扛又扛不住,就只能跑呗。”
我正和老鲁说着,旁边人群中跌跌撞撞跑出来一个比我穿的还破的小孩,看着也就十三四岁,一把鼻涕一把汗的跑到我面前,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呲牙咧嘴地对我说:“小白哥,你、你没事吧。”
我上去一把拉起他,掸了掸他头上的土:“石头,你咋才来,你是没看见,刚才你哥我硬刚持刀大汉,那叫一个威风思密达。”
小石头看着我,用全是土灰的袖子抹了一把鼻涕,一脸傻笑地说:“嘿嘿嘿,哥你太厉害。”
我双手抱在胸前,45度角仰望天空,一脸得意的表情:“那是,你哥我是谁啊,就那么个死胖子,我也会放在眼里?”
小石头傻傻地举起双手,竖起两个大拇指称赞:“哥你真了不起。”
我跟小石头正胡吹着,两只从天而降地大手同时落在了我们俩地头顶,一把揪起我俩的发髻:“你们俩还好意思在这吹呢,要不是我来得快,今天都得被砍死。”
突然被揪着头发拎起来,我就感觉整个头盖骨都飞起来了,疼得手刨脚蹬:“哎呀呀,老鲁你轻点啊,头发快被你薅掉了。完了完了,出血了,快点松手啊,疼。”小石头看我这么折腾,也是一个劲地喊疼。
老鲁看着我俩,深深地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哎,我真不知道是欠了你们几辈子。一会跟我向掌棒龙头赔罪去。”
我用手揉着头顶,一脸苦相:“掌棒龙头?跟她赔啥罪啊?她知道啦?”
老鲁也不理我,转身朝东走去:“这你就别问了,跟我去了你就知道了。”
看到老鲁要走,我急忙叫住了他:“你别走啊,不把话说清楚我可不跟你去啊,我又不是你们丐帮的人,没事给她赔什么罪啊。”
听我这么说,老鲁转身看着我,眼神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情形,摇了两下头跟我说:“就算你不是我们丐帮的人,那掌棒龙头让我来给你解围,还给你付了包子钱,你总得去谢谢她吧。”
我一听这话,斜眼盯着旁边的鼻涕孩儿,没好气地质问:“石头,你去找那个女人了?”
小石头傻乎乎的看着我,像是完全没在意我的情绪,只是机械的回答着我的问题:“是啊,我看见她了就跟她说了呗。”
我被这个傻小子气的差点翻白眼,一拳敲在小石头脑袋上:“我说你个傻子,直接找老鲁不就得了,找她干啥啊!”
小石头揉着脑袋,一脸不解的问:“刚才干爹和掌棒龙头在一起呢,我跟干爹说你要被人打死了,掌棒龙头就让干爹来了啊!”
我无语了,也跟这个一脸鼻涕的傻小子上不起这个火,这小子心性不坏,就是脑袋缺根弦,经常不知道是好心还是坏心地办错事。
眼下这情况,估计想掰是掰不过去了,很是无奈地转身对着鲁大叔一呲牙:“嘿嘿,老鲁,打个商量,能不去不?”
老鲁一脸严肃:“你说呢!”
我一看这情况,也没别的可选了,一脸丧气地低下头往前走。小石头看我走了,急匆匆地跑上来跟在我身后,依旧拿衣袖抹着一脸地鼻涕。
老鲁看见我们这俩货,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摇着头跟在我们后面。
南朝和北朝划江而峙,虽是一个祖宗延续下来的两个政权,可是却常年针锋相对,也不知道这亲哥俩打来打去的有啥意思,而襄阳城作为南朝在江边上数一数二的大城池,更是南朝对峙北朝的最前沿,自然也肩负着为南朝镇守边境的使命。
可是由于南朝重文轻武,加上襄阳城常年都是两朝发生冲突最频繁的地区,所以朝廷里的那些武将们,没一个愿意上这来干这个费力讨不着好的活。可是这么重要的地方又不能没人管,最后朝廷没辙,只能高薪聘了个文官在这管事。
可是一个文官舞文弄墨还凑合,这排兵布阵着实是不会啊,像模像样的打了几仗,让人家北朝揍得细碎,没办法了,就只能干脆窝子在城里硬挺。
眼瞅这襄阳城就要被北朝给拿下了,满城的百姓就要杀青了,谁承想这丐帮帮主义弟兼掌棒龙头丈夫兼传功长老关门弟子郭靖一家子,好巧不巧就住在襄阳城不远,在最近的一次北朝夺城时,正赶上丐帮在成立开大会,大哥一怒之下,“嗷”一嗓子就冲上去了,凭借着他大师级别的武功和丐帮那群人多势众的叫花子,硬是守住了襄阳城。
那个文官一看这郭靖能耐挺大,胆儿也挺大,感觉也挺有责任心,更主要的是这哥们是真愣,一言不合就上了,正好省着他冲锋陷阵,索性就让他来守卫襄阳城,自己躲在背后安度晚年。
从我穿越到这个世界到现在的八年多里,大小数十战,全靠着老郭家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