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根本没有任何笑容地看着苏莺儿看着对方，现在这幅样子季余欢就知道自己猜测是正确的颜料果然是被苏莺儿动了手脚。

季余欢看着自己面前这一团比一团更黑的颜料，觉得自己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既然木已沉舟自己也只能破釜沉舟，继续往下做了，不能告诉别人自己已经准备好的原料被别人动了手脚，何况自己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说明这件事情是苏莺儿做的。

而且自己连颜料都保护不好，这本来就是自己的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