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女生是谁?”二楼上,一个男生自言自语的说道。
而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夏可晗。
周身散发出一股奇异阴郁的光。
一旁正在收拾画架的保姆一顿,刚刚是林深开口说话了么?
他……不是哑巴么?
她来林家五年,整整五年了,虽然也进出这间画室不下十来次,但是林深从未跟她说过话。
林家二老都告诉她,林深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打扫的时候,尽量不要发出声音。
她照办了,而林深,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不离开画师。
她也从未见过林深跟任何人交谈过。
所以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林深是个哑巴。
但是没有想到,原来林深……是会说话的。
因为常年没有开口,所以他的声音显得十分稚嫩,同一个娃娃一般空灵。
不对不对,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所以保姆只顿了一下,复而继续收拾房间了。
“我说,那是谁?”林深又问道。
他终于将视线落到了保姆身上。
这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将视线落到她的身上。
保姆有些受宠若惊,立马放下手中的画板走到窗口,有些不解的问道:
“少爷问的是谁?”
林深微
微皱眉,他的意思不是很明显么?
下面不是只有那一个人么?
因为此时他的眼中只有夏可晗一个人,所以一时间并没有明白保姆的意思。
他有些想生气了。
却忍住了。
同这些人说话,总归是会累一些的。
“女生。”他耐着性子说道。
若是换成以往,他现在已经将保姆轰出去了。
可是今天,他很开心。
开心到可以任由自己多解释一次。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跟他一样,浑身抑郁,像是活在地狱一样的人。
保姆意识到林深不开心,所以笑容尴尬了起来:
“少爷,下面有几个女孩子,不知道少爷问的是谁?”
林深眉头皱得愈发的深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有几个女孩子么?
不是分明只有一个么?
但是在他转头之际,突然看到了江子兮。
她面上带着虚弱的笑容,眼中却如同星辰一般,叫人着迷。
林深一下子顿在了原地,随即伸手指住了她:
“她,是谁?”
保姆这才明白林深的意思,缓缓的松了口气:
“少爷说的是她啊,她是江家的千金,前几年老爷子寿宴的时候,她还来过一次呢。”
“不过那个时候她还年幼,现在都几
年过去了,没想到这姑娘长得更加好看了。”
她直觉林深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所以情不自禁的调笑了几句。
林深却并没有如同她想象中的开心起来,而是面无表情的伸手指了指夏可晗:
“那她呢,她是谁?”
保姆嘴角一抽,这万年不看上一个姑娘的林深,一看就看上了俩?
这……说不过去啊。
她认真的看了夏可晗许久,最终摇了摇头:
“不知道,没有见过,不过看她跟江总那么亲昵,想来也是江家的亲戚吧。”
林深若有所思:“江家的……亲戚么?”
怪不得两个女孩,长得如此之像呢。
保姆见林深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便没有再说话,而是将画板收拾好,出了房间。
可就在她前脚刚踏出去的时候,却听见林深说道:
“把我的衣服拿来。”
保姆顿在了原地:“啊?”
林深转头,一字一顿:“衣服。”
他许久不曾跟人交谈,所以一到说话的时候,他就显得难以沟通。
很多时候,不能很明确的说出他想要的东西。
保姆一时间明白了这个问题,所以想了许久才明白过来:
“少爷说的是礼服么?”
林深点了点头。
保姆立马笑了
:“少爷是要去参加小少爷的生日宴吗?”
“太好了,老爷听到了肯定会高兴的,少爷先等等,我这就去给你拿衣服。”
林深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不再看她,而是坐在椅子上,继续画着自己的画。
不过这一次,画的是两个女孩子,一个笑靥如花,阳光明媚,一个站立阴暗处,泪眼磅礴。
但两人的相貌,却是一样的。
在画下,他草草的写了三个字“双生子”。
……
江子兮等人进入宴会之后,江父和江母就带着她和夏可晗四处打招呼。
她晕了车,面色惨白,江母心疼她,便不再让她劳累的四处走动了。
江子兮如同得到大赦,带着夏可晗端着盘子寻了一些食物便走到了暗处。
“嗯……小姐,这个好好吃啊……”
夏可晗喜欢吃肉,所以两个人的盘子里面,大多都是些肉类。
在肉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