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误会。”
“老奴儿子的新房,是老奴那儿子争气才买回来的,同夫人的聘礼无关啊……”
江子兮:“无关?你那儿子日日沉迷于赌场,输得一身精光,哪里来的钱财买房子?”
“哦~这样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你儿子一身的赌债,也都用我
的嫁妆给还完了是吗?”
老嬷嬷嘴角没有一丝血色:“夫人……夫人……这都是误会……”
江子兮:“误会?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倒是说说,还有什么误会?”
老嬷嬷支支吾吾半天,却什么词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只得垂下眸子,面如死灰。
江子兮:“你儿子娶妻是大事,你为他修新房也是好事。”
“但千不该万不该的是,你不该偷我的嫁妆去补贴你儿子,事后还在外头说我是愣头青,说我傻好蒙骗。”
“你这不是典型的过河拆桥么?”
老嬷嬷呜咽一声,却不敢搭话。
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在外口随口说的话,竟也能传到江子兮的耳中。
江子兮:“虽说宁拆一座桥,不拆一桩婚。”
“但是呢,你儿子这桩婚,暂时应该是结不成了。”
“来人,将嬷嬷送到官府,告她偷窃主子财物。”
嬷嬷猛的睁大眼睛:“不要啊……不要啊夫人……”
“我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但见江子兮毫无反应,她便破口大骂:
“江子兮,我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江子兮手一顿,随即无奈的笑了。
她现在本就是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
也算是应了老嬷嬷这个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