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敢违逆,心像是一块铁石
,压得他不得安宁。
可如今,江子兮回来了,会带他散步,带他打猎,还会做鸽子给他吃。
就像是酷寒的冬日突然出现一丝暖阳一般,温和却刺眼。
许久,都不曾如此轻松了。
江子兮看着如一根弯刀般的月亮:“是啊,很圆。”
詹无恒:“娘亲,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每一日爹爹都要在你的水晶棺面前哭,一哭就是一晚上……”
詹衔叶妖冶的脸上一红:“别胡说!”
詹无恒:“我才没有胡说呢,爹爹哭嚎的声音可大了,扰得人根本睡不着觉。”
江子兮心中一暖:“那你是心疼爹爹么?”
詹无恒:“才不是呢,心疼他做什么!孩儿是心疼睡不好觉,因为第二日还得被爹爹拉起来练功,爹爹可过分了……”
詹衔叶起身,将詹无恒从江子兮的腿上扯开,一脚踢了出去:“以后若再敢在你娘亲面前胡说,我就将你扔出魔教,该去哪里去哪里去。”
“嘶……”詹无恒受痛轻呼,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爹爹你下手可真重。”
江子兮:“他可是你儿子!你半点不心疼?”
“心疼他做什么?”詹衔叶不解的说道。
跟他抢女人,还要他心疼?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