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门是关着的,谁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他说了谈工作,就是在谈工作,谁可以反驳给证明?
他干脆道,“我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唐小姐自己太过敏感,怎么把责任推给我?”
这意思就是,唐诗自己有被害妄想症,都是她假装的,肖赫天什么也没干,反正也没人给得出证据。
可是这一刻,她似乎听见了一声唐诗的冷笑。
女人从肩头的头发中央,换换拔下一根像是小簪子一般的物件,上面雕满了细密的花纹,倒是一根漂亮的簪子,插在她原本盘好的头发上,和一身旗袍特别搭。
此时此刻,簪子被她把玩在手里,她声音娇柔,却令肖赫天浑身泛起一股寒意——
“不好意思啊,这簪子,是我朋友给我做的,上面有微型摄像头……你猜猜,能不能拍到什么有趣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