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有啊!”
“那……”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伊律就一个箭步冲上去夺过他的手机摔倒地上。
看着眼前胆大包天的女人和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男人不但没有动怒而是依旧气定神闲的抽着烟,即使这样,无形的危险气息和压迫感还是咄咄逼人的袭来。
伊律拼命忍着眼泪,可那些透明的液体还是不安分的在涨红的眼眶里打转,她整个身体因为愤怒而止不住的哆嗦,攥紧的手指几乎可以看得见惨白的骨节。
她的目光如剑,冷冷的直射那个男人的黑眸,似是要刺穿他的心脏。
挣扎中伊律张口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下去,她害怕极了。
他吃痛的松开怀里的女人,伊律便趁机奋力的往前跑,可那男人只长臂微微一伸,她就被毫不费力的捞了回来,她像是掉进了如来佛的神掌,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挣扎和哭喊让伊律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如果有把刀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将这个男人碎尸万段。
“你到底要什么。”她颓然的开口,脸上还有泪水滴滴滑落,如水的眸子里写满了无助。
可是,为何他心头竟涌出一丝疼惜,她的眼泪,她的痛苦她的无助,竟让自己不由的放慢了节奏,徐尧溪不禁伸出手指抚上她的脸颊,黑曜石浮出一抹罕见的柔情。
他是爱她的,从第一眼见到这个仿佛迷失在森林里的爱丽丝一样的精灵女孩,她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第一次,他相信了一件钟情这句鬼话。但母亲如凋零的玫瑰花瓣一样从楼上轻轻的飘落在自己面前摔死的画面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
那些失去母爱的童年,那个
噩梦般不敢碰触的回忆,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他,“不可以爱上她!”
他强迫自己从沉醉中醒来,眼睛里重新燃气仇恨的火焰。
是呵,爱,多么可笑的字眼,母亲是在自己面前跳的楼,苏然说着爱自己却毫不回头的去了那个遥远的国度,他早已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了。
对他而言,爱,只是歇斯底里的毁灭。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自己掉进了一个深渊,无底洞一样,她一直往下沉一直沉,四周漆黑一片,耳边是呼啸而过烈烈的风,齐洛就站在洞口呼唤着她,他好听的叫着:“伊律伊律。”
像小时候趴在楼梯口往她家喊一样,清脆而响亮。她无助的大喊着齐洛的名字,可是他听不见,然后自己越沉越深,没有尽头的下沉,挥舞着双手抓到的只是空气。
像是轮回的隧道,黑暗,疼痛,无助,没有尽头。
前所未有的无助感恐惧感让她挣扎着从梦中醒来,倏地睁开眼,白的耀眼的天花板生生刺痛了她的眼睛,头痛的欲裂开,额头上浸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支撑着身体缓缓坐起身来。
“醒了?”
当她正准备悄无声息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男人突然坐起身来伸出强健的胳膊紧紧地揽住她的身体,将下巴靠在她的肩头。
他微闭着双目,黑发略显凌乱,看起来慵懒至极,嗓音是清晨特有的低沉和喑哑,透着浓浓的性感,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在睁开眼就看到这样一个如同从巴黎时装周走下来的美型男,都会瞬间荷尔蒙失调吧,可是这个“幸运”的女人是伊律,所以她只是违反常规的眉头更加紧皱了起来。
“可以放我走了吧?
”
伊律僵直着身体背对着他冷冷的说,她没有那么悲观,如南音所说的,她总是像一株生命力顽强的向日葵一样,不动声色,却总是固执的向着太阳,即使狂风骤雨,天地翻滚,她也会坚定地面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她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却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极端乐观主义精神,所以事已至此,她就只当这一切就当作一场噩梦好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放你走?”
男人慵懒的睁开眼,黑曜石泛着凌咧的光泽,女孩晶莹剔透的美好身体瞬间尽收眼底。
“我要的是你成为我的女人。”
他玩味的勾起她额前的碎发在她耳边低语,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绽开着音音玫瑰,想到那是属于自己的专属印记,他唇边绽出一抹浅笑,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去。
“什么!”伊律猛的瞪大双眼盯劳男人邪魅的黑曜石。
“不如我们结婚好了。”
他说着靠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着倾国倾城的俊美容貌,眉宇间英气逼人,浑身又散发着邪魅又危险的气息,稍不留神,就会湮没在他独特的柔情里。
“你不愿意。”看对方沉默他突然皱起眉头,“你知不知道每天有多少女人急着着想要嫁给我?”
“既然有那么多的女人想要嫁给你,也不差我一个。”
他不可一世的语气让伊律崩溃,这个男人除了拥有一副好皮囊还有什么,不过是一个只会欺负女人的家伙。
“你已经是我的了!”
男人的目光一瞬间骤变。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伊律重重的推开他,裹紧被单迅速的离开。
“昨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希望徐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