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时志说完,仿佛用尽了平生的力气,也陷入了极的悲伤中。
这事之所以他愿意说出来,他实在是不愿意再看到兄弟两人相残。
“爸,你瞒我瞒得好苦啊。”
一直以来所怀疑的问题最终还是回到了起点,只是两人身份不再是长幼之分,而是平辈,徐风清始终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清儿,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要不是现在形势所迫,我也不愿意说出来。”
“爸,我不相信,你是不是为了不让风清当总裁才故意的设下这个谎言?”
“如果你们还不相信,那这个你们可以去验一下,这是尧溪的头发,如果你们觉得不相信可以去他床上找找,这是我的,你们拿去吧。”
说罢,徐时志从身上掏出来一个盒子,里面两根头发用胶布贴着,写着志和路两个字。
邱珍虹还是有所怀疑,不过她还是决定去验证过后再说。
徐风清一时难以接受,任凭邱珍虹将他往外拉。
“风清,珍虹,这件事你们一定要替我保密,这毕竟是关系到徐氏的生死存亡,要不是不想看到你们兄弟骨肉相残,我断是不会说的。”
“那我想问尧溪的母亲是谁?”邱珍虹觉得还是有疑点,不由得再次问道。
“她也早已不在人世,所以你们也别再去打扰她的安宁。”
为了尧溪,徐时志只得再次撒谎,之前他之所以让李妈离开,也是怕她听到这样的话,毕意这善意的谎言也会伤人。
再三叮嘱他们,徐时志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个秘密事关重大,他不能再让除他们三人之外的另外人知道,当然,李妈除外。
徐时志看到他们走出去,刚刚强装起来的精神一下子崩溃下来,手一松,手中的拐杖一下子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
空响。
“老爷,你怎么了?”
听到动静的李妈一下子从屋里冲出来,其实她一直在屋里听着外面的谈话,虽然听得很难过,却也觉得徐时志做的对,凭着她的身份,实在为孩子带不来什么,相反会招来世人的闲话。
“死不了。”徐时志有些没好气的说着,丝毫没注意到李妈的眼里泛着泪花。
也是,徐时志正烦,刚才徐风清和邱珍虹虽然相信了他的话,但是对于徐氏总裁这个位置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依着现在的形势,怕是至少得给他们一半的股份才能解决。
徐时志并没有想要剥夺他们的继承权,只是想着风清的性子,他必然不是一块经商的料,所以怕到时徐氏一旦到了他的手里,怕是离死期也不远了。
想得出神,徐时志根本没想到李妈一个人静静的拿起帕子收拾起桌子来。
刚才的一场口水账虽然平安度过,但是屋子里却也乱了许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时志看着她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后悔,她并没有做错,这么多年,她也一直守着本份,并未向尧溪说明身份,只是悄悄的做着一个母亲的职责。
其实他根本没有理由怪她,毕竟在这件事中,犯错的是他。
“我知道。”李妈一如继往的宽容打动了徐时志,想着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赶她离开,他就觉得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其实你也可以不用离开。”
既然这件事已经说开了,只要李妈不说,这世上怕是没有人再知道两人的关系。
“什么?”李妈有些不置信他说的就是自己所想的那件事,不由得再次问道。
“我是说你可以不用离开,今天的事情你反正也知道了,所以我也没有必要再向风清隐瞒,只是
我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我们的关系永远不能向尧溪说,你知道的,如果这事一旦被媒体知道,不仅对徐氏,对尧溪的前途也是冲击。”
李妈听完不停的点头,这就是她一直奢望的,如今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谢谢,我只求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娶妻生子,这事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帮我倒杯水吧。”望了望桌上的水杯,刚才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好。”李妈喜极而泣,边擦着眼泪边朝厨房走去。
“二叔,你怎么在这里?”
徐风清刚走出大门,就看到徐尧溪的车子从外面回来。
徐尧溪下车,看到他很是惊奇,他这房子怕是二叔从来没有来过,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他。
“哦,我过来看看父亲。”
明了真相的徐风清不由得感觉有些不自在,明明是侄儿现在却变成了弟弟,这在他心中还是有些许的不能接受。
虽然经过父亲亲口承认,他还是有些不死心,毕竟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经过验证。
“那不多呆一会?”
“不用了,我还有事。”
两人匆匆的离开,让徐尧溪有些摸不着脑,今日二叔的确是有些反常,要换作平常,他们定然是不会如此好语气的跟他说话,尤其是二婶,她的嘴可是不饶人的。
“爷爷,我回来了。”看到徐时志坐在沙发上,徐尧溪打了一声招呼。
“我刚看见二叔二婶过来了,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