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么说,徐尧溪和吴孟书赶紧起身,尾随着他走了出去。
吴忠居住的是一片高档区域,看样子这价值不菲,徐尧溪不相信凭着他的工资能买到如此高档的居住地,想必这事定有隐情,而且当年父母车祸后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外界都一直以为他是在那场车祸中被火烧死了。
只有徐家的几人知道事情未必有那么简单。
“你稍等!”
马克对着徐尧溪说了一声,就招了招手,让手下的人按照规矩办。
不一会儿,就看到吴忠在几人的带领下走了出来,在看到徐尧溪时眼神中充满着疑惑。
“你是?”
坐在车上,他终于还忍不住,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瞟向徐尧溪。
徐尧溪也不恼,毕竟现在不是办事的场合。
车子最终开在一处虚弃的工厂边停了下来。
“你是谁?”从车上下来,吴忠再次开口向徐尧溪确认,他的长相像极了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多时,是他心中再也不愿提起的痛苦。
“那你看我长得像谁。”
徐尧溪现在算是体会到折磨仇人的快乐,看到他的神情越紧,他就越开心。
“你是,你是?”那三个字他始终没有说出口,但是从徐尧溪那满脸的笑意中已经瞬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整个人瞬间瘫坐在地上,任凭其余几人再拉也无法站立起来。
“对,我就是你不想提起的那人,我是徐尧溪。”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再听到这三个字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吴忠的心理防线全部崩溃,再也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只是不断的重复。
“我要知道当年的真相,如果说得我满意,或许我还可以留你一命,毕竟当年我还叫过你忠叔,你也为
徐家作牛作马了多年,但是如果有所隐瞒的话,我会让你见识一下我,那就不是我爸爸的风格。”
徐尧溪记得清清楚楚,当年吴忠因为犯事,自己那慈爱的父亲太过于温厚,竟然一再的容忍,所以才导致了最终命丧黄泉,而如今,他不可能走父亲的老路,他一定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没,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真的没有。”
吴忠倒是嘴硬,身子明明已经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可是嘴还不肯吐露半个字。
看到徐尧溪脸色铁青,马克向手下伸了一下手指,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惨痛的叫声。
吴忠的一根手指没了,鲜血顿时从手上流下来,煞是吓人。
徐尧溪佯装看不见,看他嘴硬到何时。
等等,他突然看到吴忠那只被砍掉小指的手上戴着一只伊绿色的玉扳指,那像极了父亲的那只。
从小,他缠着父亲的时候总是会摸到那只玉扳指,所以对那是再熟悉不过。
上前,从他的手上退下来,里面的字瞬间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果然是父亲的那只。
这本来是父亲一直随身携带的东西,当时车祸现场过于混乱,加上尸体损坏得有些严重,所以也根本没有再往其他方面想,现在看来,吴忠的确是有问题。
“忠叔,我需要你的解释。”将那玉扳指递上前,徐尧溪的笑已经消失,脸色煞是吓人。
“这,这是我捡的,真是我捡的。”
他还是这样嘴硬,徐尧溪很是失望,以前本觉得他忠厚老实,现在看来才是一个根本靠不住的人。
“马克,这没有我所想要的答案。”对着马克无奈的一笑,徐尧溪说道。
马克在一旁早已看了半天,早已气得脸色发紫,他的组织何时这么窝囊过,竟然不真给他点
颜色看看真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再次示意一下,手中的人瞬间明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辣椒水,直直的给他灌了下去。
这是全世界都有名的。
吴忠突然被这辣得人窒息的东西灌入喉咙,整张脸瞬间通红,喉咙烧得似乎要裂开,根本发不出一个音。
这是前奏,更为关键的是在后面,一旦这东西到达胃部时,马上整个五脏六腑全部是火烧火撩的疼,那被堪作为最毒辣最不见血的折磨人的方式。
看他只顾自的干咳,马克又再举手示意,不一会儿,五碗辣椒水又再次摆在面前,吴忠看这阵势,赶紧趴在地上求饶,头磕得跟捣蒜似的。
“说还是不说?”徐尧溪上前问道,眼睛里就差点喷出火来,真是犯贱,让他好好说的时候他不说,非要吃些苦头才知道这世界是彩色的。
拿出碗解辣水让他喝下,吴忠才能说出字言半语。
倒不是马克心软,而是刚刚喝了那么辣的水,如果不喝这个的话,怕是这几天都无法开腔。
“我说,我说,当年少爷和少夫人的死是我干的,但是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逼的,用我家里人的性命逼我,不得已,我才参与了此事。”
这是他不愿提及的往事,吴忠陷入了情义两难的境地。
“是谁逼你?”这是重点,徐尧溪丝毫不敢错过,神情紧张不已的等着答案。
“是,是李总裁,就是李氏的李言总裁,当时为了让李氏更上一层楼,李言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