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门缝,只见骑士正在床前驾驭着他心爱的小白马纵情驰骋。黄欣呼了口气,在心中暗暗评判刚才骑士的威胁有几分真实——“我在慕尼黑的工作终于走上正轨,所以今天我要双马同槽!”
当时正给孩子喂奶的黄欣抬头看见了一双热切的眼神,猛然想起他今天还没有夜练……
半个马拉松的体能……还有时间!堪比健美运动员的身体……还有力量!
想到这,一股暖流突然击中了门外的小黄马,让她舍不得走、又不敢进去。
白马骑士似乎正在路过一片坎坷的碎石,害怕心爱的小白马摔伤了,于是他抓着缰绳小心翼翼的挪动。骑士和小白马似乎都在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喘息,随后,坎坷的土地过去了,前方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骑士飞快的回头瞅了一眼门缝外的小黄马,然后便调整了骑姿,小白马也预感到酣畅的奔跑即将开始,也调整了身姿等待骑士的命令。很快,骑士便俯下了身体,一人一马的节奏猛然加快,萧瑟之声也变得紧密而高亢。
小白马的身体上一层汗,在暖暖的光辉下熠熠闪光,而强壮的骑士却毫无疲色,响亮的拍击声从小白马的屁股上传来,骑士毫不在意小白马即将崩溃,还在不断的快马加鞭。
终于,小白马一声哀鸣,浑身颤抖着把额头顶在枕头里,任凭骑士如何催促也站不起来。
骑士有些不满小黄马的隔岸观火,回头瞅了一眼门缝,然后示威似的重新转过身去,似乎要强行驾驭小白马再次上路。
门无声的开了,小黄马哆哆嗦嗦的来到了骑士面前,低着头等待主人的惩罚。
“哈哈哈哈哈。”骑士终于看到了抵达远方的希望,所以发出了豪迈的笑声。
小白马不知道骑士发什么疯,她也无暇去思考,因为她这时正挥动着洁白的双翼翱翔在蓝天清风里。
感觉到床的震动,小白马下意识的以为骑士催促她,可她实在没有力气,打算再装一会儿再说。等她再平静的时候,赫然发现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娇媚的呼吸。
“你这么容易就投降了?”还保持着以头抢地姿势的小白马讥讽着小黄马。
小黄马无暇回应,她正低着头在骑士驾驭中前后律动。她秀美的黑发不断的飘荡,她纤细的手臂顽抗着向前的力量。
无聊的小白马打算舒展腰肢,放平身体好好歇歇,不料刚一动,就被骑士捞住了:“就这样,别动。”
小白马不高兴的晃了晃腰,却挣脱不开骑士的手,只好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在枕头里不甘心的道:“你满意了?我和黄欣两个美人儿都这么丢脸的等你临幸?”
小黄马被小白马的垃圾话激的呼吸重了一层,这让骑士非常不满斥责小黄马:“撑住!”然后抽空挥手给了小白马的屁股一下:“撑起来,那才一样!”
“你做梦。”小白马耍赖:“我就趴着!”
小白马不听话,骑士还真拉不起来她。不过追求协调对称的骑士有骑士的办法,一阵剧烈的颠簸后,小黄马也娇哼一声把脸压在了枕头上。
骑士狂笑,不等小白马反应过来,抽身换乘!
良久,次卧的门一开,王艾龇着牙,雄赳赳的走了出来。而黄欣和时文君分别坐在他的两只手臂上,羞涩、无奈、乏力的抱着他的头竭力保持着平衡,就这样随着王艾的脚步走进了主卧的卫生间里,轻轻落到了温暖的花洒下。
今日已经尽兴的王艾没有在三人第一次共浴中继续追杀,匆匆洗过便嘿嘿两声回到了卧室里,看了看熟睡的儿子,查看了一下窗户是否关好便往大床中间一趟。
不大会,疲惫的黄欣和时文君先后出来,刚出来王艾便在床上对小美人儿喊话:“别整事儿了啊,过来。”
时文君没好气的看了王艾一眼,转身过去打了杯水,看着黄欣蹲下看王胜的样子,掩饰不住的羡慕,也不知道今天心满意足的种男是否能播种成功。
王艾也不着急,就靠在床头柜上笑嘻嘻。黄欣抬起头好笑的看着两个还在斗气的人:“你干嘛总是惹他,每次你都输。”
时文君翻了个白眼:“没听说过亮剑精神吗?我输归输,但重要的是态度。我不能让他忘了他是个混球。”
黄欣佩服的点了点头:“这个混球的管理工作就交给你了,对了,我……我今天睡孩子这边吧,万一孩子半夜醒了。”
瞅着两人在床上拉起了被子,时文君别别扭扭的走近前,别别扭扭的脱掉浴袍掀开被子躺在男人的手臂上。
王艾双手一拢,感觉世界终于圆满了。冷不防胸大肌被咬了一口,然后还不撒口。
黄欣好笑的看着咬人的小美人儿,王艾惨叫着道:“干嘛、干嘛啊。”
临松开前又狠狠的咬了一下,小美人儿方才抬起头来,伸出葱白的手指在王艾的脸前晃了晃:“你不许打我。”
王艾和黄欣都表示听不懂。
“但我可以打你。”
王艾和黄欣表示听懂了。
定定的看着王艾,发现他毫无生气的样子,时文君在心中哀叹一声,伏在王艾的胸前,清晰的牙印让她又觉得心疼,便舔了舔。
王艾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