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德国后,三楼一直是分房睡的,黄欣带着孩子主卧,时文君次卧,康丝三卧。王艾绝大多数时候在主卧和次卧轮流睡,差不多一样多。倒不是王艾有心搞什么平衡、什么大小一边大,而是他既有心帮黄欣带孩子,又时常因为太累而被黄欣拒绝,毕竟有时候儿子半夜响亮的哭声会惊醒王艾。
王艾有心让黄欣和时文君这对辽阳老乡组合出道,可惜时文君不干。和雷奥妮半推半就的出道也就算了,毕竟以前不熟,可和黄欣,十多年的朋友了,突然转变关系,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
王艾没问黄欣的意见,黄老师通常都是没意见,或者有意见也想不起来,想起来的时候也晚了。
今晚王艾就忍不住了,想要硬来,造成既定事实。被按在床上无力挣扎的小美人儿被男人上下其手,很快就失去抵抗能力。可即便如此,那委屈的小眼神儿还是让王艾挠头。
怎么说也是铁了心跟自己的好姑娘,玩儿归玩,不能真的让她委屈了。所以最后时刻,还是痛下决心把小美人儿抱在怀里回到了次卧,这回王艾就不客气了,时文君也不挣扎了。
好一番痛痛快快的大战,小美人儿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王艾尤有余力,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算消停。等第二天,被带有大森林气息的晨风吹醒时,王艾发现小美人儿已经醒了一会儿了,正趴在自己身上看自己,那双眼睛跟猫一样。
“嗨。”王艾轻声问候:“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儿了。”
两人对视着,王艾随手把毯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小美人儿的后背,然后双手伸入她的腋下,往上带了带,晃了晃身子让她感受一下自己的旺盛,顺便摸着她窈窕的身段:“别怪我,我太想了,没有别的意思,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我知道。”小美人儿说着,伸出手把硌着自己肚子的东西扒拉一边去:“你再等等我。”
“嗯。”王艾轻声答应,又闭上眼,感受着怀中美人儿的柔情:“我胆子没那么大,吓唬你一下,你真不答应我就怕了。”
时文君在王艾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也闭上眼:“女人有时候会被惯坏的,你这种知道你怕了,会装的,然后慢慢的欺负你。”
王艾又嗯了一声,一双手扣在时文君的屁股上,嘿嘿了两声:“所以,你别担心我会招惹别人了,不会了,你们几个即便欺负我我也认了,时间长我也懂了。你看,去年我就换了李俊当助理,说明我开始学好了。”
轻声说了几句话,两人的声音便低落下去,等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王艾伸手从床头上拿下手表看了一眼,不到7点,于是拍了拍毯子:“进入正题吧,一会儿该下楼吃饭了,我觉得你光吃我应该吃不饱,嘿嘿。”
感觉被掐了一下,然后胸部的毯子一开,小美人儿的钻出来,红脸蛋、红嘴唇的横了王艾一眼,随即小心的直起腰来,调整好了重新坐下,王艾便往后挪了一下靠在床头上,饶有兴趣的看着一幅美人骑马图。
浅尝辄止、聊表寸心,今天王艾要去俱乐部参加第一天训练了,所以大早晨的虽然来了心情,可也不能放纵,因此匆匆二十来分钟后,小美人儿体力不支王艾也没追杀,收拾一番便双双下楼了。
中途遇到黄欣,王艾给了她一个眼神儿:“中午等我啊。”
黄欣故作听不懂,哄着儿子往下走。
家庭和谐、心情愉快,上午九点,王艾准时出现在拜仁训练场,在内林格尔和海因克斯的介绍下,与众位新队友正式见面。不论是拉姆、施魏因施泰格、穆勒、诺伊尔,还是克罗斯、博阿滕、里贝里,表现的都比较友好,甚至有点拘谨,哪怕王艾并未释放“巨星光环”,这倒让王艾更放松了。
有时候过于平易近人的性格和平淡温馨的家庭会让王艾产生一种“我是普通人”的错觉,哪怕他有时候分析问题时,会刻意强调自己的巨星身份。从这些拜仁球星的态度上来看,哪怕是最狂妄的里贝里也没有给他一个下马威的想法,顶多是和自己拍肩搂背,但即便如此,也显得有些刻意放松,而不是真的像罗本那样平视自己。
入列听着海因克斯的训话,王艾心里还在感慨:终究是没有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欧洲,和中国最大的差异也许就是“不平等”深入人心,在中国不管一个人多厉害、行业地位多高,都一定会有层出不穷的挑战者,哪怕挑战者很可笑,比如科学界里的“民科”,但肯定有。而在欧洲,真的达到了一定地位后,不但挑战者很少,反而拥护的、抱大腿的特别多,哪怕表现的比较羞涩,但本质不变。
有钱有势的,果然还是在剥削社会过的最舒服,中国的环境、中国的文化太讨厌了。不肯老老实实被割的韭菜,怎么能算好韭菜?生长这样韭菜的菜地,怎么能算好菜地?
瞎想了一气,王艾随队在海因克斯的指挥下开始体能训练、技术训练,夹杂着轻松的游戏。老帅既没有刻意突出王艾,也没有刻意无视王艾,王艾也没有刻意突出自己,听着大家的说笑也基本不插话,哪怕这帮队友,总是会时不时的注意他。
全德甲二十年来唯一现役的足球先生,20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