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是这么顾虑这个啊,那好办啊,我们找主办方给您要球迷的票不就完了?你在看台上就是普通观众,谁注意你啊。实在不行你可以和中央台的一起去么,你不是中央台的知名嘉宾嘛。”
“诶?这倒还行?”
“那说好了啊,我这就打电话。”
“你打给谁啊?”
“打给张斌啊!”王艾理直气壮的道:“我打算给他们插一个去南非之前的专访,给你换一个随员的位置,怎么样?央视报销!”
“能行?”
“且!”王艾抬着下巴摸出手机,撇着嘴拨通了电话,三言两语一说,张斌那边果然同意了。
挂了电话,王艾得意的看向张教授:“你知道这十年他们从我身上捞了多少吗?你知道我的专访,广告都塞不下吗?你知道我喊了一句世界杯夺冠,体育频道什么也没干,凭空就多收了一个亿吗?可我到头来就换你张教授半个月的差旅费,我亏大了我。我要是他们,我能笑的尿血!”
自动过滤了王艾的浑话,张教授感兴趣的道:“这个他们也和你说?”
“他们倒是不说,可……”王艾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是有脑子的。”
张教授表情生动的眯了眯眼:你说谁没脑子呢?
“我是会分析、会总结、会看报表的。十年前中国足球相关节目广告费占比多少,今天占比多少?为什么35变成了55?不还是在我们身上赚的吗?再说,每当我去央视上节目之后,总有我的赞助商打电话埋怨我,怪我没提前告诉他们,这我还不知道我节目抢手吗?随便找个赞助商问问,一算就知道了。反正我上一次节目,广告费够体育频道开半年工资的。”
张召忠叹服的点点头:“你这德智体全面发展,可真是了不起。那行,我回去问问领导,如果方便的话就跟体育频道走一趟,也沾沾光。”
王艾深深点头:“您这答应了,我可算松了口气,善始善终么。请您帮着指导,我们出师了不能不请您见证,要不然就是我们做事不讲究。行了,那我走了。”
见王艾转身就走,张教授愣了愣在背后喊:“你不是要陪我回家吗?”
王艾翻脸无情:“任务完成了,谁还陪你个半大老头儿?”
“嘿你小子!”一向文质彬彬的张教授终于被激怒了,撸着袖子追了上去。
可穿皮鞋的张教授,如何追的上尥蹶子的王艾?生生叫他跑掉了。晚上聚餐时王艾终于被张教授抓住:“很久没有人这么气我啦!”
这是国家队在北京的最后一夜,为了舒缓连续多日的紧张情绪,足管中心把所有球员的家属都请到了北京,并安排了食宿。像王艾这种就可以晚上回家了,第二天中午集合出发。
家属们去南非看球,都是球员们自行负责,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真要让足管中心出钱,那从世界杯回来分钱的时候,弄不好足管中心会加倍捞回去。所以哪怕是队中仍然在中超混的,也准备了十万块钱让家人里去玩半个月。
再说,坐飞机是不要钱的,王队长的直接上级——王总已经说了,他包机!
飞机当然是德国美人号了,人家雷奥妮可是代表团成员。
从米兰回来,这次康丝没跟着,雷奥妮全程跟着,她可以专心致志的去启动r基金与世界自然基金会和绿色和平组织的合作。而雷奥妮已经把超越体育老总和笨蛋公司老总两项职务交接了,准备从世界杯回来就去陪王艾。
跳出既有工作格局当然是一个理由,但对王艾家人和雷奥妮来说,更重要的是雷奥妮也27岁了,也该要孩子了。早一点对孩子、对大人都更好,带孩子两三年等孩子上了托儿所,三十来岁重回工作岗位,正是年富力强。
反正她的岗位也没人敢抢,以前就没人敢,以后带着人质了,就更没人敢了。
你敢不让我上班,我就揍你孩子!
晚上九点半,宴席散了,队友们各自和亲人们走了,王艾自然也回了家。不过这晚上王艾并未回东城区的家,而是回到了鸦儿胡同的家,又是一个炎炎夏日,后海这片房子闹中取静、凉爽宜人。
“你想怎么玩?”打开宽敞卧室的灯,雷奥妮风情万种的靠着卫生间的门。
王艾一把扯掉了身上的套头衫,嗷一声扑了上去,卫生间里不久就传出了琴瑟声。三番五次、五次三番,折腾的一地都是水,一床都是汗,终于消停了,王艾靠在床头给伏在胸前的雷奥妮拉了拉毯子,以防被空调吹坏了。
“你不尽兴了吗?怎么还玩?”王艾逗她。
“嗯,习惯了。”雷奥妮咕哝一声,依然没撒开手。
“你把我心火撩出来,我可不会忍着。”
“有本事你干死我?”
雷奥妮顶完了嘴,发现王艾没声了,从他胸前蹭着“抬头”,发现王艾目光奇怪,顿时心虚了,正常情况当然是干不死的,但如果是炫耀的干法,是可以窒息的……其实干的时候感觉还行,就是不能看重放,吓死人。
“话说……”
听王艾开口,感受着他的抚摸,雷奥妮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我以为世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