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当年的房子前,王艾仰头看了看,二楼的灯光还亮着,不知黄欣是不是睡了。敲了敲门,黄欣的一个保卫把王艾接了进去,灯光明亮,房间的家具换了不少、装饰风格也变了,但整体结构没变,还是那道楼梯、还是那些扶手,还是那种象牙白。
刘亮到了一旁的房子去了,王艾拖着行李箱指了指楼上:“睡了么?”
“应该还没有,过几天中国商会有活动,黄总还在筹措这件事。”
王艾点了点头:“休息吧,我上去。”
看王艾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拎着充满食物气息的大塑料袋,走上楼梯。黄欣的女保卫偷偷舒了口气,转身回去关好了房门。
这座房子主体结构并不大,一层也就四个房间,当初王艾在的时候除了一楼有个厨房、二楼有个书房其他基本都是卧室了。现在好像有一个变成了客厅?一楼的变化倒是不大。
主卧室的灯光透过门缝照射出来,里边没什么动静,王艾舒了口气。
多少年了,走到这一步了,门里门外都有些紧张,也都在等这一刻。
走吧,什么也别想了。
王艾站在门口说了一声:“我来了”,然后就推开了门。
黄欣背对着门正在伏案工作,听到声音明显身体一颤,然后,无论如何也转过了身体:“喝了这么长时间?”
“嗯,大家热情嘛,库格尔搞的很隆重,诺,这是他给我的出场费。”
“什么呀?”黄欣接过塑料袋:“就这个就把你收买了?”
“哈哈,老朋友嘛。”王艾张开双臂,轻轻抱向黄欣。
黄欣挺起腰来,摆了摆头:“去洗澡吧,一身酒味。”
“嗯,好。”王艾把行李箱放在墙角,脱下羽绒服随手挂在衣架上,走向了卫生间。
两人就像老夫老妻,都在极力压制着心中的忐忑和怪异的感觉,都在极力若无其事。
片刻后,强迫自己投入工作的黄欣感觉到王艾坐到了她身边,手指一颤,笔记本屏幕上顿时打错了字。
“快两点了,明天市政厅不是还有活动吗?早点睡吧。”
“嗯。”黄欣低低了应了声,她已经羞的不行了。
王艾拉着她的手,起身关了灯,引着她走到床前:“还是当初的那张床吗?”
“嗯,没坏就留着用了。”
“后院的树修剪过了吗?阿默河夏天还流淌吗?还有鱼跳出来吗?”
“都有,我还吃过,很好吃的,德国的环境保护做得真好。”
强行找话题的黄欣,就这么被王艾引着、牵着,钻进了被窝,钻进了明显的、有另外一个人、有强壮男人热切呼吸的、男人的身边的被子里。
静静的,王艾也有点紧张,他对黄欣又敬、又喜欢。黄欣怕的是伦理,王艾怕的是黄欣怕伦理,所以小心翼翼的等了会儿,直到鹅绒被的温度上来,燥热上来。
一直没被松开的黄欣,没法侧身或者翻身,终于在黑暗中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动了动,床铺一头沉了一下,似乎是男人用手肘压床,身体支起。没等她说什么,王艾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
黄欣感到小男人的身体有点抖,王艾感觉到黄欣也在抖。
两人不知为何,突然同时感觉好笑,又知道这时候笑出来会让对方生气。
王艾抱着黄欣的身体,一只手向下摸向黄欣的裤腰,黄欣的手突然抓住王艾的手,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别,我明天六点就要起来,有事做……别,我、我明天晚上,我后天就没事了。”
黄欣倔强的抓着王艾的手不松,黑暗中两人的眼睛对视着
来到当年的房子前,王艾仰头看了看,二楼的灯光还亮着,不知黄欣是不是睡了。敲了敲门,黄欣的一个保卫把王艾接了进去,灯光明亮,房间的家具换了不少、装饰风格也变了,但整体结构没变,还是那道楼梯、还是那些扶手,还是那种象牙白。
刘亮到了一旁的房子去了,王艾拖着行李箱指了指楼上:“睡了么?”
“应该还没有,过几天中国商会有活动,黄总还在筹措这件事。”
王艾点了点头:“休息吧,我上去。”
看王艾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拎着充满食物气息的大塑料袋,走上楼梯。黄欣的女保卫偷偷舒了口气,转身回去关好了房门。
这座房子主体结构并不大,一层也就四个房间,当初王艾在的时候除了一楼有个厨房、二楼有个书房其他基本都是卧室了。现在好像有一个变成了客厅?一楼的变化倒是不大。
主卧室的灯光透过门缝照射出来,里边没什么动静,王艾舒了口气。
多少年了,走到这一步了,门里门外都有些紧张,也都在等这一刻。
走吧,什么也别想了。
王艾站在门口说了一声:“我来了”,然后就推开了门。
黄欣背对着门正在伏案工作,听到声音明显身体一颤,然后,无论如何也转过了身体:“喝了这么长时间?”
“嗯,大家热情嘛,库格尔搞的很隆重,诺,这是他给我的出场费。”
“什么呀?”黄欣接过塑料袋:“就这个就把你收买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