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办法吗?控制不了吗?从我的调查情况来看,早恋会耽误学业,让青少年的精力分散,还会产生打架、酗酒等不良现象。”《辽阳日报》的张二文推了推眼镜,严肃的思索着问道。
“所以,我们的工作方法还应该更讲究一些。建国至今50多年了,我们的国家飞速变化,经济基础不断快速攀升,这就让我们的上层建筑,比如治理早恋这个问题的方式方法,总是面临着跟不上时代要求的问题。这也就要求我们的教育工作者,经常性的进行总结和研究,推导出新的适应时代的方法来。”王艾晃着头指点江山:“其实说难也难,这毕竟是内外结合,两种矛盾的爆发。但说简单也简单。刚才我说了我和小许的故事。说实话,我们俩能成为如今这么好的朋友,肯定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彼此看对方都顺眼,甚至都觉得喜欢,但为什么仍旧是知己而不是男女朋友呢?”
张二文眯着眼,突然道:“忙!”
王艾一拍大腿,指着张二文:“不愧是我师兄,一说就透。刚才说了,早恋问题压制不住,但你不压制不就完了,你不会引导吗?大禹治水为什么成功,他爸爸为什么失败了?他爸爸就是到处修大坝,到处堵,而大禹则是疏浚河道,这就是面对同一个问题的两种治理方法,结果也立竿见影不是?”
新华社的记者皱着眉,回忆道:“我看过一些欧洲国家的控制早恋的报道……”
王艾连连摇头:“不不不,不要什么事都看欧洲的,他们控制的并不好,尤其是北欧国家,那叫一个烂。这个问题还是要结合着社会背景来看,欧洲国家人口生产多年来都是老大难,所以他们说是控制,不如说是放纵,整个社会,从政治到文化到经济,都在鼓励人口生产。比如少女未婚先孕,我们这边怎么处理?打掉,对不对?他们怎么处理?生下来,交给他人寄养对不对?这其实跟什么人权、女权都一点关系也没有,就是缺人。要不然二战以后的西德也不至于从土耳其引进劳工不是?所以许多事,我们可以去看别人怎么做的,但拿过来学的时候,要多动动心眼,拿来主义不是拿来就套,主要是帮助我们开阔思路使用。我们当年和苏联学习革命不是还有一个中国化的过程吗?最终不是***领导的农村包围城市在实践中战胜了苏联的那套攻打大城市的思路才成功的吗?今天也一样,中国这么大,情况这么特殊,千万别到西天取完经了,回来就照着念,那是要付出很高成本的,甚至要挨骂几十年的。比如医疗改革……”
王艾刚说到这,就被许青莲偷偷掐了一把,于是猛然住口。
正听的过瘾的人们都注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莞尔一笑,笑的许青莲有些脸红。
新华社记者笑着点头:“王博士,那么咱们不展开来说,还是说早恋的事儿。”
“好,还回来说早恋的事儿。”王艾点头:“这个问题其实挺重要的,青少年是国家的未来,这个时期又是学习的关键期,哪怕是练球也是长球的关键期,全神贯注还来不及呢,自然要尽量少一些干扰,尤其是早恋这种成功率极低的现象。我注意到国内有个别专家也提到了引导,但问题是怎么引导。我们现在的引导啊,就是老师校长在台上一个劲的讲,这个其实不叫引导,叫宣传,从实际效果来看,其实还是不怎么样,还不如硬板着效果好呢。”
“那具体怎么做呢?我师兄刚刚说的好,忙!”王艾晃着脑袋:“这个很关键。想想革命战争年代的前辈们,为什么这种事不多呢?忙,压力大。据我所知,我们85国青里边搞对象的也很少,为什么呢?还有其他运动项目的,搞对象的有没有?有,但很少,为什么呢?并不都是因为严格控制,还是因为太忙。要知道运动员的性激素分泌比平常人多好几倍,对异性的冲动也更强烈,这都能控制下来,所以忙这个特点,才是最好的引导方式。你不是有闲心勾搭女同学吗?我给你布置作业,天天让你不到晚上九点写不完的,你还有闲心扯别的吗?你不是有精神头堵人家放学吗?我给你上体育课,累的你自行车都上不去,你还有这个闲心吗?”
记者们点头不语,纷纷低头记录,就听王艾接着道:“其实放开来说,社会上的一些不良现象,什么黄赌毒的,本质上也是人太闲,都忙起来,就没这闲心扯犊子了。你们想想八十年代初的流氓罪,就是迟志强他们那帮人,那时候都什么人是高发人群?是文化人多还是工人多?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文化人工作轻松,闲暇时间多吗?工人一天忙的累死,哪有时间和精力扯这个?我在人大附中练过两年球,对他们的学习情况有一定了解。不能说附中没有搞对象的,但很少,为什么?就是忙,学业压力大,安排的满,老师教育的好,学生们上课的兴趣高,下课后作业多,自然就减少了扯犊子的心思和体能,自然这种现象就少了。”
“可附中只有一个。”张二文冷冰冰的道。
“可教育可以加压啊,有条件的学附中,提升教师授课水平,提升授课吸引力,加大作业数量。没条件的也可以办各种兴趣班、社团,什么体育班了、书法班了、歌唱班了,总之,把青少年的时间安排满了,减少他们放空心灵瞎琢磨的空间,就压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