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艾随队来到南特,很是好奇的出去转了一圈,不为别的,《大航海时代2》里边南特可是很有名的。
可惜,城市也就那么回事儿,和巴黎一样到处都是老建筑,尽管维修的挺新,看着也挺有味道,但更大的味道是老、是旧,就像沉浸在世界文明中枢的幻梦中醒不过来的欧洲人一样。
但不如巴黎的是,巴黎好歹还有几个高层建筑,南特这就是一马平川了,没啥看头。
依然首发中锋的王艾没有留手,上半场开场不久就用一个外围突然的转身抽射叩开南特的大门。随后不久又在侧面接队友横敲突然起脚打了一个外脚背兜射,再次改写比分。
领略了王艾的厉害以后,南特队改变防守重点,巴黎的突袭时代过去了,改为了攻坚,王艾深入敌营硬抗硬打,在上半场即将结束时又在门前扫射进了一个。
此外,上半场王艾还有一个助攻、一个间接助攻,主宰了巴黎的攻击和场上的精彩对抗。
更衣室里欢声笑语,王艾乐颠颠的瞅着队友们互相打闹,不参与但也不反对,以唯一超巨之姿平淡的融入到了团队里。图赫尔没什么要交代的,在更衣室待了一会儿就把空间留在了队员。
大家对他的离开也没什么表示,他在巴黎的影响力正在快速消退,不可避免的、无法挽回的消退。
下半场王艾稍微退让,以攻击性防守来巩固巴黎的防线,伺机继续攻击。不过不巧的是,没过多久就在一次碰撞中身体不适,顺势离场。
大家都高兴……
比赛最终以巴黎7:0击败南特告终,又是一场大胜。
由于比赛时间是BJ的后半夜,所以来到法甲以后王艾就没有再出现在体育频道的赛后电话采访中,今天则是特例。在酒店的豪华套房中,王艾正在调阅这段时间国际上相关的一些研究着作,忽然张斌的电话打来,跟王艾商量简单说几句。
“没有你的电话采访,球迷们都感觉不太适应,所以你多少说几句,咱们早间新闻的时候顺便放出来。”
“那行。”王艾简单答应下来:“现在开始?有台本么?”
“我问你答就行,到时候我们剪辑一下就能用了,你现在方便吗?”
“嗯,没啥事儿。”
“嗯,在法甲感觉怎么样?”
“这么多?我是说跨度这么大?不是单独这场比赛的采访吗?”
“你多给我们留点素材呗。”
“嗯……感觉不错,法国风景宜人、气候也挺好,但因为疫情吧,我哪也去不了,基本就是家、训练场加上周末的球场。”
“好像你在马德里大多数时间也是这么过的。”
“好吧,跟疫情无关,纯粹是因为我懒。”
“哈哈,我们发现好像你在哪,哪的大胜的频率就比较高,是你带去的,对吗?”
“呃……我是一个变量,依托的是基本盘,我们彼此互相成就,谁也离不开谁,单独从我的角度去描述是不够客观的。”
“你在法甲会创造新的射手记录吗?”
“很难说。”
“法甲的水平相对更低一些吧?不是更容易吗?”
“但我的斗志也会削弱一些,对吧?看情况吧,我如果踢的高兴就可能多进几个,但要是不够激烈,我精神上受到的刺激比较少,那状态可能就平一些。”
“又快到颁奖周期了,今年怎么样?”
“期待结果吧,纸面上我还是有竞争力的。”
“好的,让我们大家一起期待,谢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
“不客气……完了吧?我挂了啊。”
“诶别,再聊两句,你感觉欧洲那边的疫情什么时候能过去?会对职业联赛影响多久?”
“很难说,我发现他们这边的人真是懒散惯了,和我们中国人真是两码事儿。虽然我们有时候也得靠着互相教育才能提高认识,但总归重视程度高。但这边,唉,一言难尽。何况它们的经济高度依赖开放、各种意义上的开放,小国林立么、不开放自己玩不转,还有财政状况比较紧绷,撑不住长期封控,反正我不看好。”
“那职业联赛就一直这么没有观众?”
“说不好,看疫苗吧?就是病毒变了,疫苗多少也能有点抵抗力。当这个死亡率降低到一定程度、经济压力增加到一定程度以后就会变的,都会变。”
“你可得注意安全。”
“嗯,我很小心,BJ还好吧?”
“时不时的管一管,整体不错。”
挂了电话,王艾无心在看资料,来到窗边凝望着黑沉沉的大海半晌无语。
第二天回家在家庭群里王艾请他见多识广的女谋士们帮着研究,结果引来了小美人儿的嘲笑:“自从你的重生优势没有以后你就变得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了,像个娘们一样什么也不敢说了。”
王艾自嘲;“对着正确答案我怎么都敢说,可现在是闭卷考试啊。”
大美人儿在一旁偷笑:“说呗,说错了大不了退归林下。你的初心不是当吉祥物么?三不五时的被拎出去溜溜,让小朋友们看看这东西就叫王艾,到时候混吃混喝忽悠人,放心,这工作能干到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