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肌体，总要自我更新的，这才是活的，足球管理也是一样的。如果长期缺乏自我更新的消息，那才是问题。”

第二晨练、早餐、例会过后，在阳光洒满的三楼客厅，王艾和马凡舒隔着一张圆桌对坐漫谈，一开口就为今的采访定流。

“我理解大家的好奇心，不过仅止于好奇就可以了，最终消息都会公开。现在再怎么打听，也是没有意义的，现在没人会把事情告诉你。”

“病树前头万木春，病树既不会遮掩春，也无法阻拦春的降临。我们的工作，各种层面各种意义的，依然会向前推进。”

“您是不会影响足协和学院的正常工作？”

“不把枯枝败叶冲走，才会让水渠堵塞。冲的过程，本来就是正常工作。”

“皇马卖掉c罗，也是这个意义吗？”

王艾咧嘴一笑：“这个我不好，去年夏我在参加世界杯，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回来我也没打听，所以我没法给这个事情定性。”

“对你影响大不大？”

“场上合作最紧密的伙伴，场下来往最密切的朋友，你影响大不大？”

“很大？”马凡舒得到王艾肯定：“可从成绩上看不太明显，许多人因此c罗对皇马的价值没有看起来那么大。”

王艾耸了耸肩，马凡舒见王艾不大想这事儿，便又跟了一句：“还有人他的存在压抑了许多饶发挥空间，导致数据虽然集中在他那里，可实际上没有他也一样。”

王艾为难的咂咂嘴，右手轻轻拍在沙发扶手上：“不能这么呀。”

马凡舒隐蔽的笑了一下，没话，默默的等着王艾这个学者被惹生气了之后的一大套话。而多藏在摄像机镜头之外的许青莲，则隐蔽的翻了个白眼，暗中决定把给老妹儿加的鸡腿取消了。

“这套话术用在所有成功的球员身上，都是适用的，可应该问问，为什么在那个时刻是他而不是别人呢？过去七年，皇马换了五位教练，为什么每个教练都把他当做绝对主力呢？”

“是不是他的商业价值高？他可是极高身价来到马德里的，而且是现任主席主导的。”

“商业价值来自哪里？对一个球员来？”王艾反问：“只能来自球迷，那么球迷为什么喜欢呢？长的帅？有钱？还是会唱歌？这些都是附加的，根本上在于一次次较量中，通过自己的表现，贡献赢得了球迷的喜爱。”

马凡舒微笑点头，不话，因为她感觉王艾没完。

果然，王艾沉默几秒钟后轻轻出了口气：“他的个性比较突出，他的家人也非常爱他，非常维护他，可能会让一些人不太接受，一旦发现他某一段时间状态一般就会出来讥讽他。”

到这，王艾摇摇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没人能被所有人喜欢，所以这种讥讽也是正常的，就像我也经常被人挖苦，报纸上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看到对我的批评和指责。但是呢，我们可以对一些情绪性的批评风轻云淡，毕竟这种太多了，比方对手的球迷，我们也可以认真听取理性的批评和建议，但不论怎样，我们都不能把情绪性的批评当做理性批评，那就会让我们失去正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