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诚恳的微笑,心中却盘算着最深的心思。李玄微叹道:“贤侄能有此番心意,老夫十分感动,离合宗虽然力薄,但也绝非薄情寡义之辈,此番大难临头,又如何能够再拉贤侄下水,七日,七日之后,若我离合宗有幸存活,这门亲事,老夫便替酒酒允了。”尉迟游面上完美的微笑微微一怔,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