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低
声问:“秦烟,怎么坐在这里?”
秦烟眼底微动:“没安排好病房,而且也没有接茵茵这台手术。”
虽然没指名道姓,口吻里也丝毫没有怨念,但陆翊明白,秦烟也心知肚明,整个桐城,无人不碍于薄云深的压力,没人敢给秦茵茵做手术。
秦烟和薄云深关系不好,不敢做。
秦烟和薄云深关系甚笃,更不敢动手。
秦烟抱着秦茵茵,坐在走廊里,一颗心都快熬干了,加上是夏天,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体内水分流失的厉害,亲眼眼前阵阵泛黑。
“走,我去跟院方说,手术室空出来,留给茵茵做下一台手术。”
秦烟嘴角抿了抿,声线低低的:“陆翊,谢谢你。”
她动了动,对着陆翊说:“我用不上劲,你帮我抱一会儿茵茵,成么?”
陆翊愣了一下。
秦烟的倔强,薄氏上下几千名员工,有目共睹。
这么低声下气的请他抱茵茵,可见她真的提不上劲,也累到了极致。
陆翊即刻俯身,接过秦茵茵,他眉梢温淡,声音浅薄:“秦烟,和云深离婚吧。”
“三年了,该作的你都坐了,该付出的你都付出了,结果你应该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