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顺着秦烟的额头渗了出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明白?”
“你们想撕票?为什么?我已经把钱带过来了,把孩子还给我!”
“把茵茵还给我!”
那人用力带上门,唇缝里的笑容带着不耐烦,索性驾驶座上的人发动了车子。
“什么意思?”
他打开了保险箱,摸出来支票亲了一口,接着说:“那孩子根本就不在我们车上,在其他兄弟手里!这会儿,估计尸体都凉了!”
“薄太太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让她死,可不就是薄家的意思?薄家人花钱让我们撕票,我们当然义不容辞!”
这些话,宛如一道平地惊雷,炸得秦烟骤然睁大了眼睛。
她的双腿徒然失去了力气,重重跪倒在沙滩上。
绑匪已经把车子开走了,秦烟的身体宛如掉进了冰窖里,身上出的汗,都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秦烟的心脏,似乎被高高拿起,重重摔下,摔成支离破碎。
撕票?
薄家的意思?
薄家人花五千万,买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