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手:“我要找我妈妈,你们放开我!”
她的眼睛里噙着眼泪,一双小手不断地拍打着抱着她的人。
钱爷给另外一个人递了一个眼色,那人点点头,摸出一个毛巾往秦茵茵的鼻子上一摁。
一股难以抵抗地困意袭来,秦茵茵肉肉的小手只挣扎了两下,整个人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如云嘴角挑了挑,钱爷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的脸。
她下意识地伸手捂着脸,目光阴翳,要不是这个小野种,她至于挨这么一巴掌么?
钱爷也没多问,直接让人抱着秦茵茵,从后山离开。
沈如云见状,绕了一下,换了条路去祠堂。
薄家的人已经要开始拜祭薄云辞了,大老远的,沈如云就听见薄远山的声音:
“如云人呢?”
“爸,我在这里,刚才接了一个电话!”
薄远山扫了一眼沈如云,知道刚才她挨了打,心里肯定不舒服,也就没说什么,侧开身体,让她进去给薄云辞上香。
毕竟不是清明端午,拜祭的过程很简单,大家伙儿依次给薄云辞上香就行。
仅仅这十多分钟的时间,秦烟内心煎熬,宛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