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既然如此,便不必去唤她了。”
“朕乏了,震声,你们继续吃吧!”
这场家宴结束了。
虽然江寒最终没能看见自己未来的老婆有些失望,但也没失望到哪去。
毕竟脑海中隐约有些记忆,那是个体态绰约的美人,虽然不知相貌长得如何,但应该不差的。
今晚这顿饭吃得忐忑无比,作诗的那会更像是在钢丝上行走,好在结束了。
离开皇宫的时候,江锋终于忍不住道:“寒儿,你那首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还是没听懂。
希望江寒给他翻译。
江寒沉默了一下道:“意思就是那个意思,有些东西不能说得太明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解释了就没意思了。”
江锋:???
寢宫里,夏启帝坐在榻上,手捧着书卷。
“大伴,你说那半阙词好不好?”
老太监道:“老奴听不大懂,隐约觉得驸马这词好似还不错。”
“既能‘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又能‘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大伴啊,这江寒,倒真是大夏的诗魁。”
夏启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老太监不知道夏启帝是赞扬还是讥讽,垂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