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瀚每样意思意思尝了一块后,皱了下眉头,便向祁宸远提出要求:“老五,朕年纪大了,牙口不好,不喜油炸的!”
宸王乖乖应道:“是,那儿臣回去便学做些软糯的糕点!”
唉,这届王爷太难做了,还得上得了早朝,下得了厨房!
他是哪样都不想。
祁朝远一听父皇不爱吃,蹬蹬地跑上前,不问自取地一手抱了一碟回自己位置上。
祁云瀚气得胡子都歪了:“老十五,你这是做什么?”
他一脸无辜地答:“父皇,您不是牙口不好吗?儿子牙口好,帮你吃,这可是瑾儿侄儿的一片孝心,不能辜负了。”
永乐帝:朕只是说说,朕孙儿亲手做的,不得珍藏起来慢慢吃?直接明说喜欢吃,不得让瑾儿成了大家的眼中钉?
“那你也得和朕说上一句,这般不懂规矩!”
“父皇,是您说儿子还小,不用太过拘束!”
永乐帝:好吧,又是自己挖的坑!
家宴散了后,樊枝儿和祁朝远坐着凤辇回的时候,她突然问起:“朝儿,怎么母后打听到你其他皇兄他们都在烦恼做什么孝敬你父皇,可有这一回事?”
“是瑾熙侄儿做了些年货孝敬父皇,父皇牙口不好,都是儿子和其他侄儿们分了吃,儿子这会还上火了呢。
可父皇也只让五哥明日做些不油炸的孝敬他老人家,没喊其他皇兄们准备呀!”这些皇兄们也太会拍龙屁了吧。
“上火怎不早吱声,一会回去让小厨房给你炖碗银耳莲子汤败败火!”
祁朝远请教道:“哦哦,那母后,儿子要跟着皇兄们学做糕点吗?”
“你明日去小厨房盯着便行了,记住步骤,省得你父皇问你话,你答不出。”
“这样不好,儿子宁愿不孝敬!”欺君之罪他还是知道的,所以他对父皇都是实话实说,对母后就不用了。
“行,你若不愿意那便算了!”反正圣上喜欢老十五就是喜欢他这份率真。
“母后真好!”
回程时,祁鼎远是与长子祁祚熙同辆马车,太子自然是想把表现机会让给儿子:“祚儿,你可有想好明日亲手为你皇祖父做些什么食物?”
祁祚熙反问道:“父王,您今日看五皇叔被皇祖父训话挺爽的吧?”
“那是自然……”话说一半,他便反应过来了,看来他还是逃不掉,不然明日被当众训的就是他自己了。
他认命道:“明早为父同你一起吧,你那几个庶弟如何准备,你不用理会,你也瞧见了,你瑾儿堂弟做的也没多美观,你皇祖父看一眼便能知晓了那是瑾儿亲手做的。”
“是,父王,儿子比瑾儿虚长十岁,应该会比他做的更好看一些。”
祁瑾熙:太孙堂哥就会吹牛,我是练过的!
祁宸远、樊倩窈和祁瑾熙,短暂的“一家三口”,乘坐同辆马车回去。
王妃见宸王一脸愁容:“王爷,可是有何忧心的?”
祁瑾熙抢答:“母妃,瑾儿知道,父王被训了!”
“瑾儿,可是你皇爷爷训你父王差事没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