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窗外的景色。
只见原本安静的釜山此刻半空中充斥着密密麻麻的虫族,它们向着一切可以发光的东西袭击,即便是由虫族女王孕育出来的高等虫族,也依旧拥有着趋光性,因此那些光源也成为了被攻击的首要目标。
某只正飞行的烈斧螳发现了这里因为掀起窗帘而泄露出来的灯光,于是立马转头向着这里发起了冲锋。
这两件事都发生在短短的几秒之内,而女孩见到了虫族头颅飞到自己床上之后立马一边尖叫一边跳了起来,男生也浑身颤抖着跟着女孩缩到了一边。
“吵死了。”
慵懒的声音自溅起的烟尘中响起,随后刀锋指向窗外,一道声音冲着那只烈斧螳传出。
“滚。”
这个字仿佛有什么魔力一样,在发出去的瞬间那只烈斧螳浑身便开始寸寸崩裂,而隔在刀锋与烈斧螳之间的窗户玻璃却丝毫无损。
仿佛云开雾散一般,房间里的烟尘逐渐消散,露出了原本被埋藏的身影。
那是一位俊美的男子,黑发黑瞳看上去是东亚人,他身材修长,留着一头齐肩的头发却一点也不显得娘娘腔,反而给人一种不羁的感觉。
他穿着一身名贵的手工定制西装,握住的刀看上去泛着令人胆寒的光,看上去也出自某位大师之手。
男子转头,看到一旁惊恐的女孩,丝毫不避讳地盯着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反而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
而在他脚下,失去了头颅的烈斧螳还在不断地挣扎。
男子随手一挥,手中的刀刃精准地刺穿了烈斧螳的中枢神经,随后那尸体才彻底疲软下去。
“好啦好啦,别害怕,我可是好人哦,你看我救了你们对吧?”男子嬉皮笑脸,身上名贵的休闲西装一点也没有因为刚刚的战斗而脏乱半分。
缩在角落里的年轻男女惊恐的脸上又多了几分迷惑。
“额,忘了这里是南朝鲜了……那个……别害怕,我滴,大大的好人思密达?”男子貌似有些苦恼,嘴里叽哩哇啦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您这样说他们也理解不了的,少爷。”
一个壮硕的身影缓步踱入这间变得破破烂烂的房间,那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看上去是西方人,头发和胡子输的一丝不苟,戴着一枚单片眼镜。
这位老人进来之后便将男子刚刚说的话用朝鲜话翻译了一遍,那对男女对视了一眼,紧张的情绪才有点缓和。
“恭叔你还会朝鲜话呢?”男子感觉有些新奇。
“以前在军队服役的时候来这里待过几年。”老人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女孩盖上。
看到那位“恭叔”的举止男子撇了撇嘴,大喇喇地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
女孩对着这位看似温和的老人说了一声谢谢,手中紧紧握着那宽大的衣服,老人又对着他们安慰了几句,随后将出去的位置给他们指了指。
男生将女孩扶起来,颤颤巍巍地向门外走去。
可在路过男子坐着的位置时,一把刀却拦住了女孩的去路,紧接着一双手在女孩身体上放肆地游走。
女孩感受着自己面前冰冷的刀锋一下子僵住了,根本不敢反抗男子的行为。
和她同行的男生见到这一幕有些生气想说些什么,可是当他刚刚张嘴的下一刻刀光猛地迸射!一只带着血的耳朵就这么落到了地板上。
足足过了三秒,男生才逐渐感觉到脑袋旁边传过来的刺痛感,还有那热乎乎的暖流从他脸颊旁流下,于是立马捂住伤口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叫。
见到这一幕男子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女孩感觉自己在身上的那双手骤然用力,忍不住痛呼出声。
“少爷!”见到这一幕老人终于忍不住了,“别忘了会长的交代!”
听到“会长”两个人男子身体一僵,握住女孩腰间的手才缓缓松开。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麻烦。”
男子将刀移开,可是女孩已经被吓蒙了,根本不敢有其他动作。
最后还是在老人的低声提醒下,女孩才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房间,随后像是崩溃了一般一边哭着一边跑远。
而那捂着耳朵惨叫的男生趴在地板上之后却没了动静,老人皱着眉俯下身去查看,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七窍流血失去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