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者安全管理委员会，估计他来头确实不小。

“抱歉。”久天暂时也不想和古浩然把关系弄僵，所以言语之间也比较委婉，“我自己一个人自由惯了，暂时还不想加入什么组织，而且我回归现实没多久，假如以后有想法的话一定告知。”

听到久天的说辞，古浩然叹了口气，看样子确实是没指望了。虽然没明确说完全不可能，但鬼知道你说的以后是多久，十年？一百年？他这种活了不知道多久的人精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久天的想法。

“没事，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古浩然也没有强求，“就算不能成为志同道合之人，以后有机会也可以合作。”

“那是当然。”久天犹豫了一下，本来话说到这里他应该就可以顺利离开了，但此刻看到古浩然对自己确实没有什么敌意他忽然又有些拿不定主意。

“还有话想说？”古浩然见状问到。

“确实还有件事想请教。”

“你说。”老人倒是很大方。

“请问您在传承塔降临之前就已经是进化者了吗？”

久天看着古浩然的眼睛。

“发现了？”古浩然似笑非笑。

“有所察觉。”久天说。

地球是否真的有土著进化者？这是久天一直很在意的事情，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有可能颠覆他对整个地球文明的认知。而面前这个老人，久天有很大的把握他就是土著进化者的一份子。

要知道地球文明集体进化的时间只有短短几个月（传承空间时间），像久天这样自认为天赋不错的人都还只是潜种级进化者，面前这个老人已然白芽。至于他们能修炼的这么快的原因，久天能想到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集体接受传承之前，他就已经是进化者了。

古浩然沉默了一会儿，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子在思索着什么，四周的虫鸣显得此刻格外安静。

终于，他开口了。

“罢了。”老人说，“反正这件事终究是要流传出去的，提前告诉你也没什么。”

古浩然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说：“没错，我的确在那些传承飞船到来之前便已是进化者。”

“果然。”久天深吸了一口气，说：“地球真的有土著进化者。”

“土著进化者？”古浩然摆摆手，“这个称呼太难听，在地球上我们对自己这样的人有个统一的称呼——‘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