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久天点点头，“减速或者倒退呢？”

“……不行。”

“那还是一般。”

废话，柯易心里想，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这么变态的能力么？

“唔……”在久天身后的文芸芸忽然有动静了。

“好舒服呀，我这是躺在……欸？”文芸芸伸了个懒腰，然后发现三个人正看着自己。

“醒了？待会儿再说，我这边快完事了。”久天一直紧绷的面部神经终于松动了一些，随后转过头。

“最后一个问题，之前你抢夺那颗灰色心形秘力种子的人，现在还活着几个？”久天看着柯易。

柯易瞬间就明白了，大叫到：“你是那个跳崖疯子！”

“回答问题。”

“没……没了，就我一个了。”柯易咬牙。

“很好，那你就可以死了。”久天裂开嘴笑了。

“不！你……”

伴随着“咔”的一声脆响，柯易的脖子都以诡异的方式扭曲，折过来正对着曹安。曹安此时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有着热流不受控制地流出。

“至于你……”久天看着曹安，“你可以走了。”

“……啊？”曹安不可置信地看着久天。

“我数三二一，再不走下场就和他一样。”久天放开了曹安的束缚，但是因为双脚无力他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但也很卖力地用手将自己支撑起来，扶着墙一点点离去。

等到曹安走远了之后，久天才转过头去看文芸芸。意想中的震惊、不解、嫌恶等等表情并没有出现在女孩的脸上，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悲伤。

“你……不觉得我做错了？”久天有些意外。

“什么？你放走了那个人吗？我确实不知道你为啥唯独把他放走了，难不成你对他有意思？”

“……不是，我是说杀掉的那些人。另外，我把他放走是因为他刚刚展示的能力有些特殊的地方，现在就被淘汰太可惜了。”

“哦。”文芸芸摇摇头，“反正也不是真的。”

“如果是现实我还是会这么做的。”久天看着她。

“那也没办法呀，我们不杀他们，就会被他们杀对吧？”文芸芸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只是觉得他们很可怜。”

久天看着女孩，然后说：“下次我会杀的少一点。”

“你不怕吗？”文芸芸有些好奇，“我刚刚看到都怕得要死，你为什么对杀人这么不在意？你在现实里也杀过吗？”

“没有，我在现实里也只是个普通人。”久天摇摇头，“只是精神力进化者掌控情绪是最基础的，不管我再怎么恶心、恐惧、害怕，也不会影响到我们要做的事。”

“这样啊，很辛苦吗？”

“还好。”

“哦对了，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文芸芸突然想起来。

“很简单，就是利用精神力对物体进行操控，本身具有精神力的生命体不能直接操控，但可以进行精神方面的打击。距离的效果视我能发挥的精神力强度而定。”久天说。

“什么东西都可以吗？”文芸芸问。

“目前没有不行的。”久天想了想，“哦对了，可能还兼有一些致幻效果，应该是自体觉醒的时候将我对幻境进化的感悟一起整合了，你的能力呢？”

“我能利用一切材料进行组装，比如工具啊，武器啊等等。我告诉你，也就是这个破地方太窄了，而且只有石头，否则在外面材料充足的地方我一个人就可以打败他们了。”文芸芸双手抱胸。

“是是是，厉害。”久天不置可否。

看着久天的态度文芸芸就觉得很生气：“你等着！以后我要做一个能一炮把你轰飞的武器！”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流逝了，久天觉醒之后两个人的精神都要放松了一点，不出意外的话第二阶段也可以顺利通过了，本来文芸芸还有些担心，但是看到久天的显示的个体数据之后却被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也想不通同样是成为秘力使，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久天自己倒是没怎么在意，因为根据文芸芸的计算模型来看，和他同一水平的人还有不少。

到了第二阶段的最后一天，秘力种子出现的频率已经很慢了，最开始三天满天彩光的盛况一去不复返，文芸芸选择原地等着第二阶段过去，久天则继续冥想。虚幻的场景模糊了溶洞的入口，这自然是久天的手笔，按照他的话来说，幻境比控物好用。

漫长的七天时间终于过去，久天睁开了眼，看了一眼护臂上的数据：

“个体名：久天，精神力进化方向-控物类方程式，目前进度：236%，综合评价：3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