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乃飞鹤崖的弟子。”那人很是傲然,而后又愤怒的说道:“那头野马精闯入我们的驻地,不管是灵丹还是宝药,全部生吞了……”
“果然是那头死野马会干出来的事情!”凌宇当场就脸黑了,特么的就知道那货会惹麻烦!
“你当真没见过那头脑袋进水的野马精吗?”那男子显然不太相信凌宇,转头四顾,沉声道:“还望你如实相告。”
“抱歉,我是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傻比的东西,你还是去问问别人吧。”凌宇摇了摇头,他不想招惹飞鹤崖的人,但同样也不想招惹龙鳞马,那货太让人蛋疼了。
“凌宇师弟,原来你在这里,我终于找到你了。”
就在这时,古城里面冲出一道人影,正是武宗元阳峰的师兄,一路飞奔过来。
凌宇暗吃一惊,连忙问道:“你们不是在找到地方栖身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武宗的师兄弟出事了?”
“前两天,远古遗种都开始暴动,很多巨兽子嗣大喊着要收人类为奴仆,寒竹师姐怕受到波及,就带着我们移到这边来了,免得惨遭池鱼之殃。”
“那些野兽这么嚣张?”凌宇脸色一沉,接着又忍不住问道:“你是来找我的吗?出什么事儿了?”
“师弟,你看到龙鳞马了吗?那家伙闯进飞鹤崖的驻地,把人家世界的胸衣都剥了,现在飞鹤崖的人都恨不得生宰了龙鳞马呢。”
“胸……”凌宇的下巴都砸在地上了,睁圆眼睛,低声道:“特么发生了什么事儿,那头不靠谱的东西,竟然跑去剥人家姑娘的胸衣,难道看上人家姑娘了?”
“那姑娘还是飞鹤崖的未来圣女,地位很高,被龙鳞马剥了胸衣,要是传回去,肯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未来圣女?”凌宇心里顿时咯嚓的一声,惊讶的
问道:“飞鹤崖还有圣女?”
“凌宇师弟!”那师兄的神情有点尴尬,连忙解释着道:“飞鹤崖是圣宗,势力很庞大,得罪他们注定吃不完兜着走……”
“圣宗,那禽兽的东西,竟然跑去招惹人家圣宗!”凌宇的脸色直接黑了,尤其是龙鳞马剥人胸衣的对手,竟然还是飞鹤崖的圣女,特么这就要命了。
“咳咳……咳咳咳……”那师兄一阵干咳,脸上又立即露出一丝兴奋的表情,低声道:“据说那胸衣是黑金蚕丝炼制而成的宝衣,世所罕见!”
“难怪野马精会盯上人家的胸衣了!”凌宇黑着脸,那货两百年前,可是连武宗的宗主都敢偷,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龙鳞马太狡猾了,神出鬼没,不知不觉中就在飞鹤崖的驻地布下滔天大阵,困住所有人,而且还有落雷,直接飞鹤崖未来圣女劈晕过去,于是……”
凌宇的神情顿时古怪到极点,接下来,龙鳞马和飞鹤崖圣女之间,肯定发生了一场“不可描述”的摩擦……?
元阳峰的师兄叹了口气,沉声道:“如果你看到龙鳞马,千万别和他凑在一起,这几天古城里面的各大玄宗,都发生宝物失窃的事情,经过今天这件事之后,恐怕很快所有人都意识到是龙鳞马所为,用不了多久,它就成为人人喊打的街头老鼠了,谁靠近它谁倒霉。”
“那混账野马精到底盗了多少东西啊?”凌宇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货在找死的道路上高歌猛进的节奏啊!
“你最好警告它不要太猖狂了,其他玄宗的人还好说,飞鹤崖的人就难说了,铁定不会放过它的,圣女被生生剥掉胸衣,整个飞鹤崖都颜面扫地了。”
凌宇拉着元阳峰的师兄在旁边窃窃私语,神情古怪,时不时向飞鹤崖的人这边望来,这让飞鹤崖的
弟子脸色都很难看,猜测到了点什么。
带头的那名年轻人上前,神情瞬间就冰冷下来了,寒声道:“你们在嘀咕什么!”
凌宇只能憋着笑意,很谦虚的回应着道:“只是讨论我们的私事,至于那头脑袋进水的畜牲,我们没有看到,诸位请便吧。”
“胡说八道,我觉得你肯定知道那头野马精的下落,你还是从实招来吧。”那年轻人上前一步,眸子中涌出寒意。
“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要乱讲,我没有见过什么野马精!”凌宇顿时脸色一冷。
“凌宇师弟,切记不要招惹他们,我们还是走吧。”元阳峰的师兄不想招惹飞鹤崖,连忙上前拉着凌宇,转身就往古城里面走去。
“且慢!”那年轻人挡住两人的去路,沉声道:“我们追踪野马精,可是出城之后,就找不到野马精了,你不肯说出野马精的去向,我觉得你和野马精是同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凭一张嘴就想平白给我扣帽子了?”凌宇冷笑,目光也随之变得冰冷起来。
“飞鹤崖的师兄,请不要信口开河,我们和野马精没有关系。”元阳峰也不愿得罪他们。
那年轻人根本不在乎凌宇两人的辩解,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现在最要重要的就是找到龙鳞马,他也不想多生事端。
就在这时,古城里面再度冲出十多人,大步向这边奔行过来,有人大声喊道:“找到那匹野马精了没有?”
凌宇抬头一看,脸上再度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