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道取何名?”亓官赤靠在孔丘怀中问道。
“我之大道,着重君子的品德修养,强调仁与礼的相辅相成,重视五伦与家族伦理,提倡教化与仁政,轻徭薄赋,抨击暴政,力图建立礼乐秩序,移风易俗,保国安民,以入世为主,人人可学,人人需要,取‘人’、‘需’二字,是为‘儒’!”孔丘郑重道。
“儒道?那不是……!”亓官赤惊愕道。
还记得穿越前,面对的儒道领域呢,那个胜荀况。
如今,这也是儒道?
“一切皆有缘法,这或许也是一种缘法吧!我之儒,非胜荀况之儒!”孔丘笑道。
“咯咯咯,我不是惊讶,而是我在想,等我们穿越回去的时候,你这可是儒道正宗啊,到时,还不将胜荀况气的吐血?”亓官赤顿时笑道。
孔丘摸了摸亓官赤的头,微微笑道:“胜荀况,不足为虑,胜李耳,才是危险者!”
“哦?”
“不过,胜李耳再强,也是假的李耳,而这个时代,有真的李耳,若是我的儒道领域能与老聃的道德领域争锋,那回去,一定能赢那假李耳!”孔丘郑重道。
“你的意思?”亓官赤好奇道。
“我想,等我完善了《春秋》,打磨好了我的大道,我就启程前往大周的朝都,洛邑,见老聃,切磋我俩之大道!”孔丘郑重道。
“去见老子?”亓官赤皱眉道。
“早着呢,我这大道,想要彻底完善,少说也要十年!”孔丘笑道。
“嗯!”亓官赤见孔丘暂时不离开自己,也温柔的躺在孔丘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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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孟府!
“爹,你是说,用小吏官职,侮辱老师,是少正卯的主意?少正卯回来了?”南宫敬叔瞪眼惊讶道。
孟僖子脸色阴沉,点了点头:“不错!”
“可恨,季孙斯那老东西,他还想要跟老师作对?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南宫敬叔恨声道。
“呵,这次,你可就错了,季孙斯如今也气得不行!”孟僖子笑道。
“什么意思?”
“上一次,少正卯找了季家,季孙斯鞍前马后配合少正卯,结果在曲阜阙里弄的灰头土脸,这一次,少正卯归来,还想利用季孙斯对付孔丘,可惜,这一次,季孙斯不肯上当,那少正卯就抛弃了季孙斯,去找鲁王了!”孟僖子笑道。
“那季孙斯,岂不是要气死?季孙斯当初为少正卯鞍前马后,就是因为少正卯是老子学生,懂得气数之道,季孙斯想要让少正卯帮忙夺鲁王气数,才配合的,如今,少正卯直接将他抛弃了?”南宫敬叔惊讶道。
“不错,哈哈哈,季孙斯这老东西,他也有今天,哈哈哈,他已经来找我喝过几次酒了,每次都大吐苦水!”孟僖子大笑道。
“鲁王听少正卯的?”
“简直是言听计从啊!听说,更将自己的气数,借给少正卯用,以至于少正卯的大道短时间膨胀无数,扩大至两百里的道德天池。如今,鲁国,多少人前去拜师求学呢!”孟僖子沉声道。
“拜师少正卯?”南宫敬叔脸色一变。
“你没发现,这段时间,去孔丘那求学的人少了吗?”孟僖子说道。
“好,好啊!少正卯!居然抢老师的学生?”南宫敬叔面露恨色。
“这少正卯从洛邑回来,就是专门对付孔丘的!而且,这一次,更懂得了隐忍!”孟僖子沉声道。
“我知道了,爹!”南宫敬叔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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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王宫。
一群宫娥在翩翩起舞。一群侍从服侍之中,此刻大殿中只有两人正坐着。
一个自然是鲁王,鲁王容貌颇为端正,但,眼神之中却有着一股讨好,讨好的看着另一个端坐的男子,正是少正卯。
此刻,鲁王、少正卯身旁,都有着美艳侍女在服侍喂酒之中。
“少正卯,你觉得有多大把握?”鲁王期待的看向少正卯。
少正卯看了眼鲁王,露出轻笑道:“放心,我的大道帮你镇压气数,保证让你鲁王权利不断变强到彻底掌控鲁国,三桓?很快只会是过眼云烟了,整个鲁国,将只会有你一个人的声音!”
“哈哈哈,好,好!来,我敬你一杯!”鲁王顿时大喜道。
少正卯端酒喝了一口:“不过,此事急不得,需徐徐图之!”
“应该的,应该的!”鲁王大笑道。
“对了,给孔丘封官后,他什么反应?”少正卯看向鲁王。
鲁王看向一个侍从。
“启禀大王,老奴没见到孔丘,那群孔丘学生,对之置之不理!”侍从恭敬道。
“嗯?”少正卯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