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系的被子中央拱起不规则的形状,纯白色的长裙从床边垂挂到地板上,随着床上的动静,一点点从床沿往下坠落。
突然,一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衣丢了出来,扫过白裙,双双落在地板上。
蓝白相间。
细细软软的啜泣声从上方传来,每一次的哭腔浓重,紧随其后的必然是男人从喉间发出的闷哼。
每次重击之后,对自我的肯定。
祁斯有些失控,她的身上携带着鲜花的芬芳,没想到对他竟然会是如此致命的吸引。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一边挥洒汗水,一边低声哄着。
这一晚,他听到最多的是少女带着哭腔的求饶,求他停下来。
而沈荣华听到最多的却是,马上就好。
见鬼的马上就好!
日上三竿,沈荣华睁开眼,空气中还弥漫着令人脸红的气味。
她往被窝里缩了缩。
被窝被清理的很干净。
人已经不在卧室里。
沈荣华一点失落感都没有,反而庆幸他不在。
因为如果睁眼就看到祁斯,她很难保证对方不挨打。
她掀开被子,起身除了腰有点酸之外,身子骨也还可以,并没有想象中的散架。
就是迈开步子有点艰难,她蹒跚地走进洗手间,捧着清水抹了一把脸,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白里透红,气色竟然如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