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若是能永远跟你一起的话……”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祁斯等了一会儿,便有些忍不住的问道:“然后呢?”
少女长叹一声,别提有多遗憾了,“本来已经想出来了,刚才被你那么一弄,打断了。”
祁斯:“……”
沈荣华故作不知地问道,“祁斯,你刚才干嘛突然那样?”
祁斯抚了抚那个红点点,“你不会想知道的。”
她堂堂沈荣华,就算知道了又怎样,难道还会怕了不成?
“激将法?”
简简单单三个字,充满了挑衅意味以及不屑。
男人在她的耳侧轻轻笑了两声,“看到痕迹,会感到很满足。”
“当然,前提是,这个痕迹,是我留下的。”
“它让我会有一种安全感,一种你属于我的安全感。”
男人的嗓音本就好听极了,这会儿再说这种话,说不出的撩人。
沈荣华差点迷失自我,她很快清醒过来,主要是半斤趴在耳边,猥琐吧啦的嘿嘿笑了两声,“看吧宿主,这不就是奴隶在主人身上留记号么!”
沈荣华:???怎么什么话到半斤的嘴里都会变了味儿呢?
为了避免再遭罪,沈荣华认真道:“以后你别这样了,我怕疼。”
“还有,除了你身边,我哪里都不想去。”
男人的眸底深处突然窜起一阵老高老高的火苗,最终湮灭。
了过无痕。
他稍作沉默,才矜持地点点头,“好,要说到做到。”
沈荣华瞅了眼他那红到滴血的耳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祁斯特别配合的将脑袋低下来一些,生怕她抬手臂太累似的。
半斤看到这一幕,又有话要说了,“看吧看吧,他就是喜欢被你这样那样的!”
“半斤,你最近很不对劲知道不?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正经一点?”
半斤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甚至觉得,宿主变了而已。
它最近看了许多许多的书籍,人类真的很会玩,各种角色扮演。
总之,它觉得祁斯与宿主之间的交流互动真的很像那个奴隶跟主人的小游戏嘛!
“宿主,你要觉得半斤不正经,半斤也没办法哦,因为你这一句话,我要伤心了,我要哭了呢!”
它很难过的好不好?
沈荣华单方面切断了与它的联系。
晚饭过后,二人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就早早回了卧室。
沈荣华忽然想起角落里地那堆零食,于是问道,“你怎么愿意把吃的放在卧室里了?”
祁斯的生活习惯特别好,也特别讲究。
规矩也多。
卧室里不准吃东西就是其中一条。
祁斯的手臂朝沈荣华横过来,将人揽进怀中。
“早点睡,明天还要出门。”
暗色中,桃花眼眨动几许,疑惑道:“出门?出什么门?出门去干嘛?”
祁斯:“博物馆的捐赠宴会,除了我们会捐赠天使之泪以外,也会有其他历史悠久的文物捐赠。”
沈荣华没想到捐文物的人竟然会有这么多。
“一定要参加吗?”
“带你去认认人。”他不想参加的宴会,天王老子来了也请不动。
这次出席,主要是跟少女在一块挺久了,得让一些人知道她的存在。
他们之间虽然没有明确的说过交往之类的内容,但如今这么亲密,跟交往又有什么分别呢?
反正就是捐赠宴会是一次不错的机会,入场的人都非常有修养,相信少女不会收到异样的目光。
沈荣华缩在他的怀里,认认人三个字就好像镶在脑子里似的。
这话怎么听着,有那么一丢丢见家长的感觉?
“我去不去都无所谓吧?”
男人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小声道:“我会出现在那里。”
沈荣华懂了,“好,我也会出现在那里。”
谁让她说,‘他在哪,她就在哪’的这种鬼话来的?
看看,根本就无法拒绝。
她扯扯他的睡衣,执着于对方没有回答的问题:“那些零食,能吃吗?”
“可以的。”他说。
“就不担心我把碎渣渣掉在地上?”小饼干,薯片都很容易掉渣渣的。
男人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总比你饿着好。”
经历上一次只绝食了一餐的沈荣华,莫名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而祁斯也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省,他觉得,少女之所以能绝食成功,完全是因为卧室里太干净太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