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把公事处理好后,长臂一揽,就将少女抱在怀里,垂首在她的脖颈处好一通的又亲又闻。
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
无论沈荣华怎么都挣扎不开的那种。
她颇有些生无可恋地背靠在他的怀里,心想着,半斤提的伺候什么的,好像确实可以试探一下。
她可不能白被糟蹋。
要是能确定,他有一颗想要伺候她的心,日后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
她并不是要调/教奴隶的意思。
沈荣华在他怀里扬起脑袋,小手扒拉着乱糟糟的头发。
不用看都知道乱的那种,也不知道祁斯怎么看的下去。
“我想喝水。”她说。
祁斯:“我去给你倒。”
他说着就起身,很快。沈荣华的手心里多了一杯温度适宜的白开水。
沈荣华眨巴眨巴眼睛,小声道:“要是能滴两滴蜂蜜就更好了。”
祁斯二话不说,就去厨房拿蜂蜜。
有时候一些菜肴,需要蜂蜜,所以都有备着。
白开水里有了淡淡的蜂蜜味儿,沈荣华小小地啜了一口。
半斤突然神秘兮兮道:“宿主,我就说祁斯想伺候你吧!”
若是它有五官,此刻一定得是挤眉弄眼的!
沈荣华:“半斤,你不对劲。”
半斤反驳,“不对劲的是我吗?明明就是祁斯!”
沈荣华虽然有试探的成分,但是:“我觉得他这就是简简单单的会照顾人,但凡有修养的人,对待别人的请求肯定不会拒绝的。”
“更何况,他跟我还有一腿来着。”
半斤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次出声,有点不高兴了,且毫不留情地拆穿道“宿主能这样想当然最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去验证呢?”
好了,可以了,这个系统不能要了。
沈荣华是个要脸的人,被拆穿很丢人的好不好!
祁斯最喜欢抱着人窝在沙发上,然后什么都不干。
感受着肌肤相贴的地方,属于她的体温渗透过他的皮肤,那种感觉,能让他的血液一直保持着沸腾的状态。
只是今日怀中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给他一种,明明待在怀里,可却与他距离的特别远。
同她精神产生共鸣的人不是他。
男人眸色晦暗不明,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侧头看着她发呆。
少女的侧脸,无疑是精致完美的,挺翘的鼻子骨相生得极好,长而卷的睫毛,时不时地眨动一下,就好像小蝴蝶煽动的翅膀一样,特别招人。
她眨眨眼。
他也跟着眨眨眼,似乎从中得了趣儿,唇角漾开的笑容一点点侵入眸底。
然而,他看了她许久,都没得到她的一个余光。
想什么,想的这么认真?
男人唇角笑意收敛,不动声色地凑到她的脖子上,小小舔了一下。
许是平日里,这种亲昵的行为做多了,沈荣华已经麻木,因此,并没有多在意。
就连他的吮吸也没怎么在意的那种。
如今的她,脑袋虽然转的慢,跟祁斯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也比较咸鱼,但是,稳定说呢,她的小脑袋,可是要思考很多事情的。
有些东西,她不能及时给与反馈的那种,都在脑海里慢悠悠地转动着。
脑子,就得越用才能越有用。
她感觉如今的自己,反应比以前快速很多了。
之前在面对祁斯的时候,有时候不用思考太久,就能及时回应对方。
而且,他也非常有耐心,不管说什么,都会给她一定的反应时间。
沈荣华心里不停想着祁斯的好,突然,冷不丁的一下,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
沈荣华想躲开地,奈何缠在她身上的双臂过于用力,根本挣脱不开。
她倒吸一口凉气,“祁斯,你在干嘛?!”
不问还好,一问,脖子被弄的更疼了。
沈荣华在心底对着半斤一阵骂骂咧咧,“他娘的有病吧有病吧这是有病吧?”
“干嘛突然咬我啊!我难道不会疼的吗?”
“简直太过分了,大变态!”
半斤:“请您骂人的时候,加上祁斯两个字,半斤虽然没有做过这些,但由于宿主输出太密集,半斤容易代号入座。”
沈荣华:“……哦。”
她第一次知道,半斤竟然还有代号入座的癖好。
这么一打眼儿的功夫,祁斯终于松开了嘴。
沈荣华疲惫地看着他,“你刚才,干嘛那样?”
“你出神的时候,在想什么?”男人不答反问。
沈荣华懂了,这个人肯定误会了什么,所以才咬她的。
好气哦,凭什么要为他那点不靠谱的猜测受这罪。
好在没有想东想西,而是在想他。
她吸吸鼻子,显得有点委屈,“我在想,你是我在这世上。遇到最温柔最体贴最好的一个人。”
“对我很有耐心,从来不会取笑我。”
“我知道我的脑袋有点小毛病,但是在你的面前,我总能忽略这些,真正觉得自己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