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周遭安静的厉害。
偶尔进来一个护士,也只是进来看看数值,其他的听不见看不见。
她的枕边,放着一个箱子。
好奇心使然,沐晴将其打开,一沓沓的现金,整整二十万。
沐晴简直气到吐血,祁斯给人的感觉就是禁欲得不像话,程特助给人的感觉也是特别的正经。
谁知道私底下玩得这么花跟这么野,最后,还只给了二十万,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然而,与此同时,她又觉得很痛快。
甚至固执地认定,祁斯有着跟程特助一样的癖好。
难怪,不打算让人回沐家,原来如此!
动心思是一件很累的事情。
更何况沐晴的状态不大好,没一会儿就又闭上了眼睛。
话说另外一边,沈荣华一觉醒来,洗漱的时候,发现了脖子上的异样,从镜子里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天使之泪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在她的脖子上!
她的脑袋突然就重了起来呢!
少女瞪着镜子,不安地扯着嗓子大声叫道:“祁斯祁斯,你快点过来!”
话音刚落,男人的耳朵就跟长再她的身上一样,很快出现在她的身后,“怎么了?”
沈荣华指着脖子,抬眼望着镜子里的男人,紧张兮兮道:“天使之泪,竟然出现了!”
“嗯,我戴的。”祁斯承认道。
沈荣华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为什么,要给我戴啊!”
“你不是挺喜欢的?”
男人越过她,从毛巾挂上扯下一块粉色毛巾,浸湿拧干,捏着少女的小脸蛋一阵擦抹,“再不洗,牙膏泡沫就要干掉了。”
沈荣华此刻根本就听不见这些,此刻的她捂住自己脖子,拽住他的衣袖,紧张兮兮道:“祁斯,它太贵重了,解下来吧。”
祁斯将人从浴室里提出来,云淡风轻道:“解不下来的。”
沈荣华登时瞪大的双眸,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解不下来?”
她不信邪地去找开口,摸到了,但那是个死扣,怎么压都解不开。
“你帮我!”
她怕死。
天使之泪在沈荣华的眼里就是张催命符啊。
在谁的手里,谁就得死吧?
男人接过了她手中的活,凑过去,呼吸喷洒在她的后脖子处。
有点痒。
沈荣华忍住想要躲开的冲动,察觉到他在认真解扣子,心中的焦急渐渐散去。
过了好一会儿,还没好。
沈荣华正欲开口,后脖子处传来一阵温热,带着湿濡。
“???”
“你在干嘛?”
男人轻轻吮了一下,看着上面红痕,认真道:“解不开,在安慰你的脖子。”
“别担心。”
沈荣华:“???”
呜呜呜,祁斯,我恨你!
她一把推开了祁斯,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卧室。
“嘭”地一声,足以见得,她有多不高兴了。
祁斯盯着门看了好久,眉头紧皱,满是不解。
不喜欢天使之泪吗?
那为什么看新闻的时候,对它那么关注呢?
他不理解。
于是程特助接到了来自自家上司的视频。
自从沐小姐与祁先生一块住以后,祁先生的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多。
无非就是一些男女之情。
比如此刻,就在刚刚,因为一条天使之泪,而引发了一场血案的样子。
程特助酝酿好一番说辞后,才开口。
“其实,沐姝小姐会生气,也不是一件难以理解的事情。”
“天使之泪对于世人,更多的是收藏的价值与意义,更何况女孩子的梳妆打扮很有讲究的。”
“今日什么样的风格穿着,就得配什么样的饰品。”
“天使之泪不好解,沐小姐以后遇到喜欢的项链,恐怕再戴上去,就不好看了。”
“女孩子很善变的,上一妙跟你嘻嘻哈哈,下一秒一个拳头很有可能就飞过来了。”
“祁先生,你的做法,确实有欠妥当。”
“若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只要把项链送给她就行了,暗戳戳的给她戴上,第二天一摸,铁定会吓一跳的,脖子是对于人体来说,是多么重要的部位,怎么能在不知不觉的情况被人碰的。”
程特助一板一眼的将分析出来的结果都说了一遍,甚至还让祁斯明白了一点点小道理。
不对,是感悟啊。
不过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
祁斯努力想了想,就不太认同程特助的观点了。
“我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