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他伸手。
管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长方形金属块递过去。
阎狩示意他出去,随后钻进书房的另外一个小空间。
几个不同方位的画面出现在墙上,显示屏周遭还有一层未撕掉的薄膜,一看就知是最近购入的。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还没到家。
即便画面里没有她的身影,他的目光也舍不得离开上面一秒。
第一次见到她的住处,整理的很干净,不管房间还是客厅都布置的很温馨,就像她给人的感觉一样,很温暖。
如果能得到她的爱,大概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了。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眼睛动了动,画面上出现了她的身影。
外套被她随意地丢在沙发上,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汽水,吨吨吨的直往肚子里灌,罢了还打了个小小的嗝。
眉眼舒展。
随后走到沙发边,直挺挺地躺下去,电视机打开。
她的目光根本就不在电视机上,只是四仰八叉的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就连发呆的样子,也深深吸引着他。
躺了好一会儿,她起身走进卧室。
轻纱落地。
男人眸光闪动,君子一般地偏开脸。
可心底的另一道声音,却催促着他看一眼。
她今天,穿这样的裙子,不就是打算引|诱他的么?
只要他配合,屏幕里的一切早就发生了。
他成功说服自己,抬起来。
幽深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
隆起的一团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沈荣华打开空调后,打算把裙子脱了去洗澡来着,只不过今天的空调有点给力,没过一会儿,后脖子就凉飕飕的。
她没多想,拿着换洗的衣物躲进浴室里。
阎狩盯着浴室的门,将声音调大。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里面传来,画面如有实质地在他脑海里放大。
喉咙有点痒。
他还是很讲道理的,浴室里没有装隐藏针孔。
啊~这好像确实不符合道德,但那又怎样?
浴室门开了,她穿着中规中矩的睡衣从里面出来,开始吹头发。
如此日常,他却看得津津有味,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一样。
看着她吹干头发,解决晚餐,最后拿出柜子里熏香点燃。
阎狩唇角弯弯,起身走出暗室。
管家眼皮子一抖,“少爷,您要出门?”
“不用派人跟着我。”
管家:“是。”
少爷几乎不出门,大多数的事情都在书房里解决,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是别人上门。
如今,他的步子带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意味,管家的心情更加复杂。
他知道少爷要去哪。
拦是不可能拦的,只有把扫尾工作做到位这样子。
管家望着黑透了夜空,不知该如何是好。
少爷既然对花小姐有这方面的意思,为什么不直接道明,反而要做这么多的小动作呢?
他无法理解。
花小姐,又不是真的有未婚夫。
也怪他一开始瞎敲打,让花小姐这样的聪明人编造出一个谎言来回击他。
管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是夜,西装笔挺的男人大摇大摆地踏入某个小区,精准地找到目的地,乘坐电梯,最终停在一扇门前。
长方形的金属块在门上密码的下方接触,“叮叮”两下,一双大长腿无所顾忌的登堂而入。
他轻车熟路地往客厅走去,甚至开了灯。
茶几上放着一罐开封过的汽水,他拿起来微微晃动,还有一些。
男人将它举到面前,凑过去闻了一下,水蜜桃味儿。
他咽了一下口水,小小的抿一口,舔舔唇,确实有点好喝。
仰头将它尽数灌入。
饮料开封不能过夜,她反正是要扔的。
男人唇角弯弯,眉宇之间理直气壮的神色仿佛在做一件值得被夸奖的事。
空瓶被他随手丢进垃圾桶里,随后轻轻推开卧室的门。
擦得噌亮的尖头皮鞋在主人的有意而为之下,走动间仅仅发出细微的动静。
最终停在床边。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子洋甘菊的气味,阎狩打开床头的小夜灯,走到熏香边,将其吹灭,随后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
爬到了她的床上,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完全不用担心,她会醒过来。
阎狩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两只手臂更是极具霸道的把人困在怀里。
狭长的眼帘微微眯起,一副满足的样子。
沈荣华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身上很重,被什么东西缠上一般,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整个人迷迷蒙蒙的,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梦里。
第二天醒来,却没了那束缚感。
她纳闷的挠挠头,穿好衣服,从卧室里出来,俯身去拎垃圾袋的时候,目光在易拉罐上顿住。
下意识地拿起来轻轻晃动,接着往茶几上看了一眼。
她有个不太好的习惯,每次喝饮料,都会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