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拍了拍，瞥眼看到少女不敢睁眼的样子，恶劣的笑意从眸底一闪而过。

少女闷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怀疑，“模型？”

莫尔默不作声地朝她靠过去，“是啊。”

沈荣华不太相信，刚刚那一坨特别逼真，仿佛下一秒就要蹦跶到你脸上一样。

“我还能骗你不成？”莫尔带着笑意的声音充满蛊惑，"你再看看不就行了。”

沈荣华半信半疑地抬起头。

！！！

直勾勾对上一团丑东西，惊得瞳孔紧缩，喉咙的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像被吓傻了似的怔怔看着眼前的玩意儿。

“看吧，我就说是模型吧！”莫尔还玩笑似的将蟾蜍往上抛，然而身旁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歪头一看，才发觉的她有点不对劲。

心头顿时一紧。

“喂，你没事吧？”莫尔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少女双眼无神，眼睛都不带晃动一下的。

“喂喂喂？听得到我的声音吗？”

他歪头，曲起食指，弓起的骨指蹭了一下她的白软的小脸蛋。

触感意外的好。

他下意识又去蹭了两下。

少女双眸缓慢地眨了一下，微微仰起头，看着他的脸，软糯的语调中带着细细的哭腔，“你吓我。”

似质问，然而更像一种控诉。

莫尔发誓，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心虚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