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说了一句，摆了摆手，让人把于华成送出去，而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他跟于华成两人。

“我不明白。”

于华成又问了一句。

“不明白什么？”

秦东海抽着雪茄，问道。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留下我？”

于华成回答。

“你不想留下吗？又或者，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是想回到王墨齐那边去？”

秦东海是真的欣赏于华成，而且不是欣赏林远的那种欣赏，他欣赏林远，是因为他觉得林远像个领导者，他是可以带着他底下的人做出一番事业的，而欣赏于华成，是上司对下属的那种欣赏，在他看来，于华成，是他最需要也是最得力的助手，只是现在这个助手，是王墨齐的探子，所以他用了这样一个方法，让于华成看到王墨齐对他的轻视，让他可以死心踏地留下来，但这一切，在于华成或者王墨齐手里，倒像是他秦东海，想要了于华成的命。

“海哥想，怎么处置我？”

还是那句话，那个忐忑到极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