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
赵长安笑了笑,低声神秘的说道:“你俩别外传,我中午到后面去吃。”
“墙都让你跺倒了,现在木模板围墙边有执勤老师,你还不是得走大门?”
张顺感觉赵长安这会儿有点犯傻,想来是被大款的自己这三张百元硬实力给震得。
“后面开有门,你们知道,我爸在工地上干活,开个后门,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赵长安满嘴跑马的吹。
“我~”
张顺的眼珠子立马亮了:“今晚夜自习老师就来一次,兄弟们,今晚我请你们去我姨开得娱乐厅开开荤。”
张顺笑得一脸猥琐:“嘿嘿,放得开,怎么玩都可以,爽歪歪!”
“下流!”
刘奕辉先是义正言辞的骂了一句,然后一脸谄笑的问张顺:“我可没钱。”
“你这不是废话,我请客,你拿话打我脸?”
“屁的姨,和你老子合伙的吧。”
赵长安心里感叹,就像文明和陈晶一样,他知道了结局和走向,却是无能为力。
“你咋知道?”
这次轮到张顺惊奇。
“猜得!”
“没啥,男人么,外面彩旗飘飘屋里红旗不倒,那才是真本事!”
张顺显然知道内情,不过赵长安看他的模样,不但是不以为然,而且似乎还很羡慕他老子会玩。
“行,你看开就好。”
赵长安不是圣人,张顺的老子以后再怎么着与他无关,他所能做得就是在这个兄弟陷入绝境之前,把他拉出那个泥潭。
——
赵长安一个人来到学校西北角的时候,看到穿着‘道袍’的单彩站在一株大树下的树荫里看书。
旁边放着自行车。
看到赵长安走过来,合上书本,推着自行车走到门边,麻溜的打开链子锁。
“锁门!我一点十分到这里,过期不候!”
径直推车出去。
等到赵长安走出木门,反身上锁,就看到单彩已经下了山坡,跨上自行车,就潇洒的穿行进油菜田间的小路,显然没有一点等赵长安的觉悟。
望着眼前的一览无余,一直平铺到东北一里处的工地边的金黄色油菜花田。
赵长安不禁苦笑:“哥哥这一铁腿,不但救了你的腿,还给你搞了个一马平川,一路顺达!”
这个位置不像东厕所那里,一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没啥人。
而且那里墙边有几株垂柳树,可以作为翻墙时候的遮蔽。
所以为了省路的单彩,一直都是从那个地方翻墙。
现在倒好了,除了搬自行车麻烦一点,其余都是顺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