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洛锦歌失踪,摄政王府笼罩在紧张氛围之中。
王府门口,赤羽抱着长剑,垂头丧气的坐在门前石阶上。
面前出现一道阴影,他抬头一眼,登时惊讶的站了起来。
“王妃,你怎么回来了?”
看一眼赤羽,洛锦歌跨进王府大门。
“这里是我家,我回来很正常,你那么惊讶干嘛?”
赤羽亦步亦趋跟在洛锦歌身后。
“王妃,你昨日去了哪里?王爷为了找你,差点跟太子府闹起来,你都不知道王爷有多着急。”
她当然知道慕容恪有多么在乎她,是以在逃出太子府后才会第一时间想回到摄政王府。
“现在我回来了,你们不必担忧了。”
她并未将慕容寒掳走她的事告诉给赤羽,因为她并不能完全相信赤羽。
不相信任何人是她的本能,即便是慕容恪,她也没有全托一片心。
到了主院门口,洛锦歌看一眼赤羽,赤羽会意。
“王妃还是先进去看看王爷吧,属下就不进去了。”
等洛锦歌跨进主院大门,他贴心的关上主院房门。
房间里,慕容恪刚换好衣裳,便听到院里有脚步声靠近。
他面容平静的坐在书桌前,拿起一本书来翻看。
房门打开,洛锦歌出现在门口。
看到洛锦歌,慕容恪面上一喜,大步朝她走来。
“锦歌,你可算是回来了?昨日你去了哪里,我很是担心你。”
迎上他担忧的眸子,洛锦歌将慕容寒掳走她的事一五一十跟慕容恪说了。
听了她的话,慕容恪面容冷凝。
“好一个慕容寒,本王处处退让,他却处处紧逼,竟然还妄想抓走你!”
他眸中怒火翻涌。
“锦歌,本王会想法子替你教训他。”
他将洛锦歌拥入怀中。
“只要你平安归来便好。”
洛锦歌从他怀中抬起眼。
“慕容恪,如今苏府和月府相继倒台,摄政王府和将军府便是朝中最大的势力,你觉得慕容寒会收手吗?”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是她的一贯秉性,但慕容恪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隐忍,这让洛锦歌很是憋屈。
她知道以慕容恪的能耐,只要慕容恪不再隐忍,慕容寒父子便要处处收敛着。
“为何要一味隐忍呢?”
看着洛锦歌绝色倾城的眉眼,慕容恪眼中有着艰难抉择。
他双手捧起洛锦歌的脸。
“锦歌,我会替你教训慕容寒,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他轻松的。”
洛锦歌从慕容恪眼里看到隐忍的锋芒,既然慕容恪这样说了,她便不再继续纠结这个
问题。
“我困了,歇息吧。”
她朝床边走去,慕容恪随之躺下。
她像往常一样拱入慕容恪怀中,却听得慕容恪发出一声闷哼。
“慕容恪,你怎么了?”
慕容恪面色有些苍白,额头渗出汗水,似乎很痛苦。
但他却依旧展露笑颜,温和抚摸着洛锦歌的墨色长发。
“我没事。”
伸手抹一把他额头上的汗水,洛锦歌从床上坐起来。
“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肯定是受伤了,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她说着便要扒开慕容恪的衣裳查看,慕容恪却不肯。
“锦歌,今夜很晚了,想必你也累坏了,早些睡吧。”
他越是不肯让洛锦歌查看,洛锦歌便越是不放心。
两人僵持之际,慕容恪肩膀处的伤口裂开,鲜血渗透了衣裳。
看到慕容恪肩头渗出的鲜血,洛锦歌担忧不已。
“伤在肩头,如何伤的?”
慕容恪捂住肩膀。
“今日与慕容寒起了争执,被他所伤,不碍事,只是小伤。”
“我看看。”洛锦歌直起身子。
“别看,只是一点小伤,真的不碍事。你先歇息,我让府上大夫重新给包扎一下。”
说完,也不管洛锦歌是否同意,慕容恪便快速离开了房间。
看他仓促的身影,就仿佛很不愿意让她看到他的伤口。
洛锦歌陷入沉思,她想起今夜遇到了银质面具男子,当时男子便是被利箭所伤,伤口也在肩膀。
没想到慕容恪也受了伤,伤口同样在肩膀处,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吗?
更何况以慕容恪的身手,慕容寒如何能伤得了他?
洛锦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便起身前往书房,打算去找慕容恪问个明白。
回到书房的慕容恪将金疮药粉撒在伤口处,重新给自己包扎了。
刚包扎好伤口,书房门便被推开,洛锦歌从外面进来。
“慕容恪,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师父是不是同一个人?”
“什么师父?”慕容恪惊讶。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伤,哪里有那么巧合?慕容恪,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面对洛锦歌的质问,慕容恪牵强的勾起嘴角。
“锦歌,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并不认识你师父。”
洛锦歌的视线落